無非是想利用骨灰盒逼她妥協(xié),故意拖延時間罷了。
這時,虞景西的手機響了。
不清楚誰打來的,他的情緒明顯失控,“我不是安排人照顧你們嗎?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虞旎耳尖的聽出哭哭啼啼的聲音。
好像是虞柔的哭聲。
自從虞柔和虞老太太被送出國之后,虞旎倒是忘了這兩個人。
“我馬上過去一趟?!庇菥拔髡f完掛了電話。
接著對虞旎說:“奶奶和柔兒在國外出事了,我現(xiàn)在要飛過去處理,你乖乖在酒店里呆著,不許亂跑?!?/p>
虞旎只是點頭,沒有說話。
送她回去酒店,虞景西慌慌張張又走了。
虞旎卻聽到門口的談話聲。
是虞景西吩咐保鏢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她的一舉一動,隨時匯報。
她笑了笑。
區(qū)區(qū)幾個保鏢,能攔得住慕千爵?
虞景西走后不久,虞旎就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聲。
等歸于安靜,房門從外面被打開。
虞旎一轉頭就看到慕千爵,地上躺著兩個保鏢,慕楠正安排將人拖走,隨后兩個新的保鏢取而代之。
“虞景西是你讓人支走的?”
慕千爵將門掩上,大步邁入進來,“想要見我的乖乖,不得用點手段?!?/p>
虞柔和虞老夫人在國外受罪,要是不請虞景西親自過去看看慘狀,豈不白瞎了這一出好戲。
這次虞景西出國,沒將他扒掉一層皮,慕千爵又豈會輕易放他回來。
“你到底把虞柔和虞老夫人怎么了?”虞旎的腰身被抱住,整個人無力靠在他身上。
慕千爵撥弄她的發(fā)絲,指腹不輕不重蹭過她的耳垂,似撩撥,“也沒做什么,就是讓她們將你以前走過的路,重新走一遍。
他眼中彌漫戾氣,下一秒騰的將她抱起放在床上。
虞旎拽住他領口,欺身靠近,“什么時候知道的?”
慕千爵一直配合她的計劃。
且那次晚宴她坦白之后,他表現(xiàn)得過分冷靜。
虞旎是早就知道,他清楚她的身世背景,包括她在虞家所有的遭遇。
她一直隱藏很好。
慕千爵還是發(fā)現(xiàn)了。
她不清楚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
慕千爵如實坦白,“送你回虞家那夜,我就知道了?!?/p>
虞旎聞言,眼神鄹然變得兇狠,“好啊,明明是你,還騙我說是余光送我回的房間,又收買余光過來忽悠我?!?/p>
慕千爵親了親她的眉眼,啞聲道:“我尊重你的隱私,也成全你的計劃,但這不代表我可以坐以待斃。”
慕千爵永遠忘不了那一夜的撕心裂肺。
至今只要閉上眼睛,他都能感受到那種痛。
他更是恨自己,為什么沒有早一點出現(xiàn),讓她一個人獨自承受這么多年。
“你還對她們做了什么?”虞旎從男人眼中看到一束可怕的光。
第六感告訴她,虞柔和虞老夫人的下場不會這般輕松。
慕千爵陰惻惻的笑,“不過是將她們賣去貧民窟,找了人好好關照她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