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蕭璽芳打斷了皇后的話,“你這想法倒是不錯,只是用去請沐唯入宮的由頭找的太過不走心了,古月國區(qū)區(qū)一介信使哪里能夠把沐唯騙進(jìn)宮里來了!不過此后的一個月,你即便有了更好的由頭,也不要再那般貿(mào)然行事了,免得那龍吟不再出月為太子解毒了!”蕭瀾臉色又是一變,“母后覺得那龍吟今日的做法,是在暗示我們太子的毒能否解,與衍王的安危是息息相關(guān)的?”“嗯,這之后別說你了,在太子的毒解了之前,哀家都不能輕舉妄動了??!”“臣妾明白了……”蕭瀾應(yīng)的忐忑,卻又沒有別的法子能夠用來扭轉(zhuǎn)局面。但她還是又問了一句,“除了那龍吟外,當(dāng)今世上當(dāng)真沒有別的大夫能夠為太子解毒了嗎?”蕭璽芳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后略顯不悅的沉聲問了一句,“皇后竟時至今日都還不知道太子體內(nèi)的毒只龍吟能解的緣由?”蕭瀾心里一跳。接著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太子中的是唯藥王谷里才有的仙容花的毒,而要解那毒的相關(guān)藥材也只生長在藥王谷里,故而即便他們能夠?qū)さ奖三堃麽t(yī)術(shù)更為高超的大夫,也解不了太子的毒!隨后,她正欲跟蕭璽芳賠不是,蕭璽芳就冷冷下了逐客令,“行了,哀家累了,皇后你退下吧?!薄笆牵兼嫱??!笔挒憹M心忐忑的匆匆出了壽安宮,就往東宮去了。而壽安宮內(nèi),蕭璽芳在蕭瀾離開后沖秋嬤嬤問:“冷閣的人可有傳來什么消息?”秋嬤嬤連忙將一封信撐到蕭璽芳面前去了,“這是皇后娘娘來之前送到宮中的?!笔挱t芳接過看罷,就怒氣沖沖的拍桌而起,“好個衍王!竟逼得冷閣的人除去東宮外,都不敢在京中行走了!”“娘娘息怒?!鼻飲邒咻p聲說罷,就抓起蕭璽芳那只手來查看。見那手掌都整個拍紅了,她正要讓人取藥膏過來,就聽得蕭璽芳又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按顧閣主這封信中所言,眼下整個江湖里的人都開始在探查他們冷閣中人的動向了,難不成衍王與江湖中的什么人大人物有交情?”這種事情,秋嬤嬤自然是答不上來的,也就只垂著頭沒有出聲。蕭璽芳也沒有指望她能答得上來,片刻后又對她說道:“讓人送口信到東宮去,請顧閣主他們就暫時待在東宮吧,不過還是得讓他們幫忙找找別的厲害的毒?!薄笆??!鼻飲邒邞?yīng)罷后,讓人取來藥膏處理了蕭璽芳的手,才下去安排人到東宮傳話。此時衍王府里。沐唯已經(jīng)在她的初心殿里坐立不安的來回晃悠了一整個下午。文藝因為涵兒哭鬧得太過厲害,把涵兒抱到了沐唯跟前,她都沒有心思理會。然后涵兒因為一直在看著沐唯來回走動的身影,直接給晃暈熟睡過去了!沐風(fēng)跟風(fēng)鈺鶴一同步入初心殿里的時候,文藝正準(zhǔn)備抱涵兒回房。他們便在齊齊上前看了看熟睡中的涵兒后,把文藝打發(fā)下去了。隨后沐風(fēng)直接上手把沐唯拽進(jìn)了房里去坐下,“花楹說妹妹你那般晃悠一整個下午了,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