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她立刻讓人去把花芷給換了回來。而后在她的詢問下,花芷破天荒的支支吾吾的回道:“奴、奴婢只給白天隨血影一起候在偏殿外的那些人各送了兩本話本子去……”頓了頓,花芷又繼續(xù)說道:“奴婢并沒有看那些話本子里面的內(nèi)容,所以不知道給他們的是不是都很……香艷刺激……”說完,花芷心虛的看了沐唯一眼,見沐唯臉色頗為不好,忙又跪下道:“奴婢一時意氣用事,給王妃惹來了這么大的麻煩,請王妃重重責(zé)罰奴婢!”“倒也算不得是多大的麻煩……”沐唯死死擰著眉,正要讓花芷起來,就見花楹也跟著花芷跪下去了,“王妃,花芷她平素是不會這般行事的,今兒會這般做,定是血影他們的錯,若王妃要責(zé)罰花芷,也請一并責(zé)罰血影他們!”此時外間房門口,隨鳳衍過來的血影聽得花楹那話,嘴角沒忍住就狠狠抽搐了幾下。他們當(dāng)時也就是沒忍住多看了花芷幾眼而已,怎么就該隨花芷一起受罰了!花楹這個小沒良心的,看他之后怎么欺負(fù)她!而后他聽得沐唯說:“起來吧,這么點小事,我還不至于要責(zé)罰與你,不過往后再遇上這般的事情了,你還是要三思而后行,免得事情鬧大了,傳入那位爺耳中……”聽到這兒,鳳衍就大步走了進去,“唯兒這是不想讓什么事傳入本王耳中啊?”“咳!”沐唯被他突然冒出來的聲音給驚得嗆了一下,因為她正好就在擔(dān)心他知道今兒的事情后會不會又趁機折騰她,亦或是趁機再嚴(yán)令她不許看話本子!但她嗆完朝他看過去時,卻突然想起來,她白日里在偏殿可是當(dāng)著他的面那般吩咐花芷的,所以他是知情的,她完全就沒有必要再來特意隱瞞他。所以她頓時就不心虛了,揚起笑臉不答反問道:“殿下前面不是說今晚要陪外祖父他們多下一會兒棋嗎?怎么這就回來了?”鳳衍挑挑眉,不疾不徐的行至她身邊坐下,才道:“剛魅影樓的人來稟了一樁事,與大哥跟薛迎芳有關(guān),我就提前結(jié)束了與外祖父的對弈?!薄班??跟大哥薛迎芳有關(guān)的事?”沐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臉色就慢慢變了,“難、難不成薛迎芳那廝把我大哥帶到魅影樓去了?”“正是。”“你老人家那魅影樓里好似小倌兒比姑娘多?”“嗯,此前從我們王府里出去的好些人都入了魅影樓,眼下小倌兒的數(shù)量的確比姑娘多。”“那……薛迎芳是沖著魅影樓的小倌兒去的?”“嗯,他還點了師父的心頭好玉軒作陪?!薄啊便逦▋裳垡坏?。年前他們從雪谷回來的路上,他老人家曾與她說起過一些跟他師父有關(guān)的事情。其中她印象最為深刻的一樁事情,就是他師父臨走前還交待了他代為關(guān)照魅影樓里一個叫玉軒的紅倌兒。此時聽見那個名字,她莫名就有些想見見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