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御書房內(nèi)。鳳擎將一個錦囊丟到鳳衍手中,“你打開看看?!苯又?,他在鳳衍打開錦囊,取出里面的信紙來看時,面色沉重的說道:“此錦囊乃是那神秘人通過張覆秋送到朕手中的,朕已經(jīng)讓人調(diào)查過張覆秋了,并未找到絲毫他與那神秘人有牽連的線索?!痹捖洌婙P衍看完那信紙上的內(nèi)容后,若無其事的把信紙塞了回去,不由擰了擰眉,“事關(guān)柔妃,八弟你這反應(yīng)可有些太冷淡了啊!”“皇兄這說的是什么話,柔妃與臣弟何干?臣弟為何要因為與她相關(guān)的事生波瀾?”鳳衍懶懶說罷,將錦囊丟回給鳳擎,然后做疲倦狀掩面打了一個極其冗長的哈欠,“近來我服了龍吟那小子的藥,動不動就犯困不說,腦子也不太好使了,故……我全然想不明白皇兄將這錦囊給我看的目的,還請皇兄明言?!薄澳闶钱?dāng)真不知?”鳳擎面露韞色。“當(dāng)然是真的,臣弟豈敢在皇兄面前裝模作樣啊!”“……”鳳擎心道,你現(xiàn)在可不就是在裝!但他又無法拿鳳衍怎么樣,只好壓下心頭的不爽,道:“沐唯如今已嫁給你為妃了,你與他們沐侯府就算是拴在一條繩上的了,而柔妃也是沐侯府的一份子!”鳳衍似被他的話給點醒了一般,挑挑眉,笑著反問:“皇兄這是不想處置柔妃???”問完,他見鳳擎面色微變,又問:“皇兄坐擁后宮佳麗無數(shù),不至于非柔妃不可吧?想來是因為八皇子咯?”在太子的一眾兄弟當(dāng)中,唯八皇子的才情能被皇兄視作儲位候選人。故他早就猜到,就算那沐云暖的母親賴氏與賴氏的堂弟賴子曼,把柔妃在沐云暖身上用了仙容花,要利用沐云暖來害太子一事捅開了,皇兄也是不可能處置柔妃的。畢竟柔妃生了個爭氣的好兒子??!鳳擎的心思被鳳衍挑明,也沒惱,只順勢點了一下頭,“如你所言,朕的確是因為禎兒才想把柔妃所行的事壓下去,不過……柔妃入宮已久,能力又有限,若非有人把那什么仙容花送到她手里,她是絕不可能拿到的?!薄澳窍扇莼ㄔ谒幫豕壤锉涣袨榻?,以柔妃的手腕,確實輕易拿不到,但那神秘人都拿太子的性命來威脅皇兄了,皇兄就不怕你保住了柔妃,保住了八皇子,卻失去了太子嗎?”“那仙容花既出自藥王谷,藥王谷里應(yīng)該就不止一個人能解它的毒吧?八弟若能替朕覓得解藥,朕不就都保住了?”“唔……”鳳衍攏攏眉,又問:“那個神秘人已經(jīng)向皇兄提出條件了,皇兄打算如何回應(yīng)他?”鳳擎冷冷一笑,未答。柔妃是他的人,即便他已經(jīng)決定放棄她,保禎兒無任何污點了,也容不得旁人來算計!鳳衍因鳳擎面上的冷笑而心頭一凜。看來柔妃誕下腹中孩子的那一天,就是她的死期了!而后,他問:“我只要幫皇兄弄到仙容花的解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