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跟沐唯剛一道踏上看臺,拓跋香兒就走來擋住了她們的去路,“我想與沐大小姐聊聊,不知沐大小姐可愿賞臉與我同坐?”“不知郡主想與我聊什么?”沐唯反問完把聲音壓低了幾分,“若郡主是想與我聊有關(guān)衍王殿下的事,恕我不想奉陪?!薄拔译m是也想與你聊聊有關(guān)衍王的事,但此時我想與你聊的……是我們自己的事?!薄啊便逦ㄎ⑽⒁粩Q眉。又聽拓跋香兒說:“婚期越近后,我這心里頭是越來越不安,像是患上了婚前恐懼癥一般,終日愁悶不堪,太醫(yī)們讓我多與人說說話來緩解,但我在你們赤南國又沒有什么友人,唯一能找的,就只有即將與我同日出嫁,還如我一般未婚先有孕的你了。”婚前恐懼癥?她怎么從沒聽過有那么一種病癥?沐唯狐疑的盯著拓跋香兒。突然丑丑的聲音傳入她耳中,“婚前恐懼癥是指婚期臨近的男女突然出現(xiàn)緊張焦慮、惶恐不安等異常的癥狀,在你們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xiàn)那么一個病名?!睕]有出現(xiàn)的病名,卻從拓跋香兒口中說了出來……再結(jié)合之前丑丑讓她遠離拓跋香兒的話……沐唯心里突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揣測,但她面上卻是仍只有疑色。這時,拓跋毓的聲音響起,“沐大小姐莫不是還在記恨香兒搶了你的太子妃之位,才不愿與香兒過多交談的?”“世子誤會了,天香郡主與太子殿下郎才女貌,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而我則早已是殘花敗柳,根本配不上太子,我哪里還有資格記恨天香郡主,我只是此時累得緊,沒有過多的精力跟天香郡主閑談罷了!”沐唯這般說罷,徑直繞過拓跋香兒走向一旁無人的空座。落座后,又高聲說道:“郡主要是不嫌棄,明天晚上我會在飛仙樓等郡主品茗暢談?!薄拔以鯐訔?。”拓跋香兒笑著說罷,目光深邃的看了沐唯好一陣兒,才返回位置去坐下?!啊兵P羽馨滿心納悶的看看拓跋香兒,又看看上首鳳麓。因著天香郡主未來太子妃的身份,天香郡主的位置就在太子哥哥的邊上。也不知天香郡主剛剛那舉動是不是太子哥哥授意的?倘若是,太子哥哥又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唯兒做什么呢?在鳳羽馨想到走神時,拓跋毓又起身高聲說道:“我有一樁心愿想請?zhí)拥钕鲁扇!薄靶脑??”鳳麓擰眉看去,“你且先說說看。”“有關(guān)你們赤南國的沐家軍戰(zhàn)無不勝的傳聞,連我們天漓國都幾乎無人不知,故我一直想與沐家軍的統(tǒng)帥親自教出來的幾位小將軍過過招,奈何始終都沒有尋到機會,今日難得沐家軍的兩位小將軍也來了這個狩獵場,我想請?zhí)拥钕伦屻逍④娕c我過上幾招,圓了我的心愿?!薄啊甭犙裕暹B下意識狠狠一皺眉,稚氣未脫的娃娃臉上顯出了幾分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