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閑道:“三叔和師父還不一樣,師父一輩子渡人普法,講求一個緣字。
咱們家為什么要有時間的規(guī)矩?
一是師父年紀(jì)大了只身一人撐著身體吃不消,我和大師兄在怎么幫忙也解決不了那么多事。
二是師父認(rèn)為能渡一把的人即便今日不成還有明日,若等不了就不是他的緣。
而三叔不同,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萬物皆為他所用,他有無窮無盡的力量。
他手下的奇能異士甚至連那條黑色靈蛇都心甘情愿臣服于他腳下。
師父能幫十人,他能幫百人千人,他的功德不容小覷,如果有神降臨人間,我想一定叫梵迦也。
所以他這樣的人,不該被崇拜嗎?”
霍閑像是給我洗腦一樣,講了許多三叔的事跡。
我聽著聽著眼神也跟著放起光來,心里的崇拜感跟著蹭蹭往上漲。
只不過他最后說了句特別找揍的話,“也不知道三叔哪根筋兒打錯了,怎么偏偏就盯上你這丫崽子了?!
不會是要培養(yǎng)第二個鶯子姐吧?”
我不服氣的雙手叉腰,挺起胸膛問道:“我咋啦我?”
“你笨!你和鶯子姐沒法比!”
我伸手去打他,他靈敏的躲過,打著哈欠道:“早點(diǎn)睡吧!明早早功別遲到了!”
房門關(guān)閉后他的話再次盤旋在我腦海…
三叔無緣無故對我好真的是因?yàn)檫@個嗎?
我在柜子里找出一張?zhí)鹤咏o團(tuán)團(tuán)圓圓鋪在地上,收拾好后便躺在床上進(jìn)入夢鄉(xiāng)。
深夜,那種無法醒來的感覺再次席卷全身,是一聲粗獷的虎嘯將我從夢魘中拉了回來。
我坐起身看到一個黑影嗖的從門口飛走…
這次我看清了,是一個穿著黑色衣服身材高大的男人!?。?/p>
團(tuán)團(tuán)站在床邊仰頭看著我,圓圓在毯子上四腳朝天睡的十分香甜。
團(tuán)團(tuán)無辜的小眼神兒里含著水,我俯身一把將它撈起,問道:“剛才是你救了我?”
它濕漉漉的小舌頭舔我的手背。
“謝謝你團(tuán)團(tuán),有你在我再也不害怕睡覺了?!?/p>
我決定將它留在我的床上,剛要躺下門口方向傳來清嗓子的咳嗽聲。
我不耐煩的坐起身朝門口吼道:“又是誰???!你們還有完沒完了!”
我對上清平的上挑的丹鳳眼,聽她陰陽怪氣的笑著說道:“小丫頭火氣這么大呢?”
我一看見她就頭疼,自從她的墳被三叔吊上樹后,她有段時間沒來找過我,非要教我彈她那個琵琶!
她還是那副裝扮,清代服飾踩著一個花盆底鞋。
我欲哭無淚,“您怎么又來了?”
這時團(tuán)團(tuán)騰的站起身,怒瞪圓眼張開獠牙一副攻擊狀。
看來它還真是護(hù)主,再看看地下那個,同樣張著嘴,睡的舌頭都從另一側(cè)掉出來了!
我安撫著一下一下摸著它背部光亮的毛,“團(tuán)團(tuán),沒事?。e沖動!”
清平愣了一下,捂嘴傳來銀鈴般的笑聲,“你叫它什么?!你竟然給白虎起了一個這么軟弱的名字?”
“團(tuán)團(tuán)怎么了?很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