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雉回頭:“怎么了?燕姐姐?”
燕玲壓下心中的惡心,冷笑道:“奶錢的事解決了,可吳同志的委屈還沒解決呢,她身上的傷,還有這窗戶,是你干的吧,阮青雉!”
阮青雉愣了愣,眨著兩只茫然的大眼睛:“燕姐姐是什么意思?。俊?/p>
燕玲緩步走上前,一側(cè)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我剛才說得話已經(jīng)夠清楚了,你少在我這兒裝傻充愣,你能騙得了大家,可騙不了我!各位,你們好好想想,為什么偏偏是吳同志和慧蘭姐家的窗戶破了?”
女人抬眸看向屋外的眾人,提出了疑問。
大家稍微思索了下,就想到了:“燕玲,你的意思是,她們都和阮同志有過矛盾才被教訓(xùn)了?”
燕玲語氣堅定:“那當(dāng)然了!”
“昨天因為阮同志開會來晚了,被慧蘭姐說了幾句,恐怕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心生不滿了,而吳同志搬來家屬院三天了,我不信阮同志不知道她拿了你的牛奶!就算第一天不知道,那第二天呢?”
女人視線再次落在阮青雉身上。
謝芳菲氣呼呼地站出來:“燕玲!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每天只知道臭美!青雉每天睜開眼睛要照顧川川,還要去部隊里給阿杰做康復(fù),給我熬藥,每天忙得腳打后腦勺,哪會天天記得喝奶這種小事!”
燕玲瞥了她一眼,冷冷一笑,并未接話。
阮青雉在一旁忽然說道:“燕姐姐,這里事發(fā)的時候,我去部隊衛(wèi)生所了,如果我是孫猴子,或許還能用分身術(shù)跑回來報復(fù),可我就是一個小姑娘,又這么瘦,肩部扛手不能提的,怎么會把這么多玻璃打碎!再說了,如果是我,是用什么打碎的?怎么打碎的?在哪打碎的?”
燕玲指著胡同盡頭的大楊樹:“左排長說在那棵大楊樹上。”
阮青雉聞言,極其無奈地嘆了一聲,一聲不吭地轉(zhuǎn)身撥開人群,朝院外走去。
張秀娟幾人趕緊跟上:“弟妹?”
“青雉,你咋啦?”
眾人也跟著納悶,怎么說著說著就跑了?
燕玲雙手環(huán)在身前,看著阮青雉落荒而逃的背影,淑柔的臉龐上露出得意的笑:“被我說對了,落荒而逃了吧!”
說著,她叫上吳九菊,跟在大家身后來到胡同里。
只見阮青雉走到那棵大楊樹下,在眾人的注視下跳了兩下,又嘗試著爬樹,最后都以失敗而告終,一頓折騰下來,倒是把她累夠嗆,氣喘吁吁地問著:“你們看見了吧,我根本爬不上去,又怎么報復(fù)的呢?”
“現(xiàn)在你們還覺得是我干的嗎?”
在場的人同時看向燕玲。
燕玲蹙眉:“也許是左連長猜錯了地方,可能不是在這棵樹上?!?/p>
話音落下,眾人身后傳來剎車聲。
左新程騎著三輪車停在胡同里,挑眉看向燕玲:“你是質(zhì)疑我當(dāng)兵這么多年的偵查力?我說的不對,那你說說,那人是在哪動的手???”
燕玲語結(jié)了幾秒,冷笑道:“那要問問阮青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