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回過神,站起身,“忙完了?”宴文洲頷首,想要牽她的手,余薇側(cè)身去拿外套,巧妙地躲開,徑自走向門口。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被人拽了過去。宴文洲將她抵在門板上,“不想讓我牽手?”余薇撇開頭,“外面那么多雙眼睛,我不希望被人看到?!毖缥闹抻檬謸徇^她的臉頰,“那就在別人看到前,接吻好了。”溫熱的唇瓣落下來,余薇的臉被他的手擋住,躲不開,只能仰著頭,任他予取予求。他的吻一點點深入,火熱的手掌也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余薇扣住那只作亂的手,念著他胳膊上還有傷,余薇沒有用力,只微微喘息,“別......”宴文洲貼在她耳邊,聲音里帶著幾分難耐的壓抑,“想了這么久,讓我解解饞,行嗎?”“你沒事亂想什么?”“你說我想什么?”宴文洲吻了吻她的耳朵,余薇像被燙到一樣躲開,“我......我還沒做好準備?!毖缥闹薜氖钟l(fā)不規(guī)矩,余薇推也推不開,只能用眼神抗議。宴文洲看著她粉嫩的臉頰,不由地低下頭又吻住她的唇瓣,奪走她口中的氧氣,用指腹描繪著她的唇形。兩個人從辦公室出來,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余薇的口紅已經(jīng)被吻掉,唇瓣有些紅腫,原本束著的頭發(fā)披散下來。走進電梯里,余薇又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個眼神都不想給旁邊的男人。宴文洲訂的是他常去的西餐廳。里面只有他們一桌客人,紅酒已經(jīng)醒好,桌邊還擺著一大束玫瑰花,不遠處有一位女士正在彈奏鋼琴,優(yōu)美的鋼琴曲緩緩流淌。余薇忽然想起了跟孟鶴川的四手聯(lián)彈,仿佛那些畫面已經(jīng)離她很遠了。余薇聞到花香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喊來侍應(yīng)生,讓他把花暫時拿走?!盎ㄏ闾珴庥簦苋菀子绊懯秤??!庇噢甭曇衾餂]什么情緒,“昨晚失眠,聽曲子容易打瞌睡?!毖缥闹藿淮虘?yīng)生讓女琴師離開,順便給了她小費。兩個人點了餐。余薇不急不慢地吃東西,只不過胃口不太好,并沒有吃多少?!皼]食欲?”余薇頷首,“昨晚沒休息好,一會兒我想回家補眠。”宴文洲已經(jīng)空出了下午的時間,打算跟她去約會,但是看著她有些蒼白的小臉,低聲道:“吃完飯我送你回去?!庇噢彼闪丝跉?,“不用,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好。”察覺到她一口酒也沒喝,宴文洲眸光沉了幾分,她就沒打算留下來?;氐接嗉?,余薇一覺睡到了傍晚,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宴文洲給她發(fā)了好幾通視頻電話。最后給她發(fā)了信息,約她晚上出去吃飯。韓春燕正好上樓喊她下樓吃飯,余薇順手給他回:我在家吃。余薇飯吃到一半,才想起晚上跟姚琳約了喝酒,她上樓簡單地化了個妝,換了身衣服,這才出了門。酒吧里氣氛正嗨,舞臺上一群肌肉猛男裸著上半身正在熱舞。姚琳看到她,立即摟住她的脖子,指著舞臺,“看中哪個,今晚姐姐想辦法給你送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