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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超憶癥,男友卻失憶忘了我。
他罵我不知廉恥日日糾纏于他,我卻日日被以前他愛我的記憶折磨。
直到有天我聽到有人問他,[你這么裝下去不怕宋昕有一天離開你嗎]
江時野神情倨傲,[這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病,給她一點甜頭她就像狗一樣舔我。]
心灰意冷后,我繼續(xù)做他口中的舔狗。
我想江時野可能忘了一件事。
我能記得他的好,自然也能記得他的壞。
于是在他牽著別的女孩的手叫我滾時,我默默的在離開的列表上寫下[+1]。
......
聽到江時野這些話的前五分鐘里,我正站在醫(yī)生辦公室里詢問醫(yī)生他的病情。
苦讀二十幾年的醫(yī)學(xué)博士聽到我說江時野失憶時一臉懷疑自己學(xué)的專業(yè)知識是否出了差錯。
[你男朋友的情況很奇怪,他出車禍傷的是腿,按理說怎么也不可能失憶。]
說完他若有所思的問了我一個問題。
[失憶之前你們之間的感情好嗎]
我沒聽出醫(yī)生話里的意思。
毫不猶豫地回答了一個[好]字。
戀愛八年,我們沒有吵過一次架。
這個世上沒有比江時野對我再好的人了。
所以就算我懷疑過醫(yī)學(xué),唯獨沒懷疑過江時野是在裝失憶騙我。
可此刻我站在江時野的病房外。
猛然想到他說自己失憶前的那半個月里,江時野時不時的疏遠與太多次的欲言又止。
想來一切早有端倪,只是我未曾發(fā)覺。
也是。
如果不這么做,他又有什么理由甩了我名正言順地去追林柒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