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龍御沉著臉,不屑的說道:“本王自然是去侯府的!”
“畢竟,寧音這么久了,也不知道傷勢恢復(fù)得怎么樣了!”
姜晚寧聽了這一句話,勾唇笑了笑。
是啊!
他就算是跟著去侯府,那也是為了姜寧音,怎么可能是想陪她。
君龍御看著女人面容冰冷的樣子,雙手收緊了些許,心里莫名地堵得慌。
馬車倒是沒多久便到了鎮(zhèn)寧侯府。
鎮(zhèn)寧侯府內(nèi)。
姜寧音此時正纏著林妙云說著話。
姜景初坐在一側(cè)喝著茶水。
卻在說到了最后,姜寧音突然皺起了眉頭,滿臉的委屈,看起來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林妙云見此情況,微微蹙眉:“怎么了這是?這秋日宴可是有什么不好的?”
“還有,你這丫頭,怎么都不說這些日子你的情況!”
“老是問我做什么?”
姜寧音欲言又止,噙著淚搖了搖頭,似乎是不愿意多說。
坐在一旁的姜景初和姜寧音一同參加了秋日宴自然是知曉情況,而之前在侯府的事情雖然不知道,可也在之后聽到了寧音所言。
如今見寧音滿臉委屈不愿意多說的樣子,他氣得不輕。
“還不是因為姜晚寧那個賤人!”
“要不是因為她,寧音又怎么會受這么多委屈!”
“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偷偷學(xué)了琴棋書畫和舞蹈,還這么精通,甚至在比試的時候連寧音都比不過!”
林妙云聽著這話,也是滿臉震驚:“她會琴棋書畫和舞蹈?這怎么可能?”
她可是記得,這個死丫頭被送去了別院養(yǎng)著,身邊就只有一個婢女和一個老媽子,他們可是什么都不會,怎么教得她!
姜景初沉著臉點點頭:“是啊,我們也不知道,這女人哪里學(xué)的,看來,她很會隱藏!真是低估她了!”
“本以為,這女人惡毒,老是針對寧音也就算了,沒想到,還留了一招!”
“說起針對,母親你是不知道,您不在的這些日子,姜晚寧是怎么對付寧音的,不是下毒,就是動手陷害,你看現(xiàn)在她身邊的婢女青禾都被她發(fā)賣了!”
林妙云本就是不喜歡姜晚寧,如今見姜景初這么說,寧音還滿臉委屈,她身邊的婢女也的確不見了。
她那張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僅僅離開一段時間,這姜晚寧就成了這個樣子。
好??!
真是好得很!
如今在看到了姜晚寧走進來的時候,林妙云那張臉倏地沉了下來,周身寒氣逼人,眼底里滿是戾氣。
姜晚寧自然注意到了。
林妙云那張臉一下子黑了。
她瞳色冰冷地看著姜晚寧,說道:“姜晚寧,見了你嫡母,你還不給我跪下!”
“你的教養(yǎng)去哪了?我們侯府就是這么教你的?”
“怎么上一次教你的還沒學(xué)會?”
姜晚寧勾唇冷笑了一聲:“嫡母?”
“不過是一個續(xù)弦的罷了,也配稱得上是嫡母?”
“說我沒教養(yǎng),是啊,我是沒教養(yǎng)!畢竟鎮(zhèn)寧侯府不是很早就送我出去了嗎?”
“我怎么可能會有教養(yǎng),今日若不是你們再三邀請,我還不準(zhǔn)備來呢!”
說罷,她直接坐在了一旁,拿起了茶水小酌了一口,壓根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林妙云也是沒想到,這姜晚寧,不過幾日的時間,如今竟然變得如此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