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寧雙手抱胸,淺淺的笑著:“好啊!”
站在一旁的君龍御眉頭擰著,看著女人那張側(cè)臉,腦海中閃過了剛剛的畫面。
獨意當時說的是,寧音說姜晚寧在涼亭那里等他,有事想和他說。
姜景初也是姜寧音帶過來的。
所以,這件事情真的又是姜寧音設局?
思及此,他臉色變了。
姜景初派出去查的人倒是晚些時候回來了,他的身后跟著幾個宮人。
姜景初:“如何了?”
男人恭敬的行了個禮說道:“回稟公子,此二人說,是有一個宮女將那手帕交給了他們,讓他們?nèi)ゼs林公子!”
“讓林公子在這涼亭里等候!”
站在一旁的兩人點頭。
姜景初冷聲說道:“那些宮女可說了,是誰讓你們這么做的?”
那幾人恭敬的說道:“那位姐姐說是侯府的小姐,不能說姓名!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是誰?”
姜景初聽著這話大概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勾唇笑了笑,眼里滿是冷意的看著姜晚寧:“姜晚寧,如今這些人都如實說了你還不愿意承認嗎?”
“這明明就是你,把帕子交給了宮女,讓她再交給這幾個宮人來約林公子!”
“什么不能說姓名,就是你怕被知曉是譽王妃之后,查起來會出事,對不對?”
“如今證據(jù)確鑿,別怪我不講情面,我說過的,你如此誣陷寧音,我絕不會讓你好過!”
說話間,他立刻拿過了身旁暗衛(wèi)腰間的佩劍,往姜晚寧的方向而去。
君龍御在看到了這一幕時急了,他想也沒想伸手就要去抓住那利刃。
卻在這瞬間,姜晚寧一把奪過了姜景初的劍,刀劍倏地架在了姜景初的脖子上。
姜景初被驚到了,怒吼道:“姜晚寧,你想干什么?怎么?還想弒兄?”
女人瞳色冰冷的看向了姜景初:“姜景初,這些宮人如今連吩咐他們的幕后兇手是誰,都不知道!”
“只不過透露了是侯府的小姐,這就算是證據(jù)確鑿了?”
“萬一,這侯府小姐是另一位呢!”
姜寧音立刻委屈的哭了。
姜景初在察覺到了這一幕后,那張臉一下子黑了,他不悅的說道:“姜晚寧,寧音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這帕子都是你的,不是你約的,還能是寧音約的嗎?”
姜晚寧笑著:“姜景初,這話你倒是沒說錯,還真的就有可能是姜寧音約的!”
“我的帕子在琴舞結(jié)束后,前去院子里換衣服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丟了!”
“而當時,只有妹妹在那個院子里,這最后可能拿了帕子的人,不就是妹妹嗎?”
姜寧音哭的更兇了,小手一把抓緊了姜景初的手臂,似乎是在害怕。
姜景初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姜寧音,似乎是在示意她不要怕。
“夠了姜晚寧,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誰能證明這帕子你丟了!”
“又有誰證明寧音拿走了這帕子!”
姜晚寧笑了笑,回頭看向了君龍御。
君龍御冷著臉看向了一旁,根本不想理會她。
姜晚寧冷聲笑了笑,美眸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獨意;“獨意暗衛(wèi),麻煩你查一下,在我與姜寧音第一次比試結(jié)束后,可有婢女經(jīng)過那院子!”
“是否有人看到過,這帕子便被什么人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