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事情都處理好了?!薄拔易屇阏{(diào)查的事情呢?”“夫人今天回了沈家,家宴上好像出了點事情,導(dǎo)致沈家的人都提前離開了,后來有人看見蕭鐸過去大鬧了一場,帶走了沈見山老婆的弟弟秦天瑞?!薄熬褪乔厥系哪莻€老總?”“是?!崩蠲貢f道:“之前秦氏來找咱們合作,礙于沈家,咱們還給了他一個項目?!北∷狙猿聊!氨】?.....”李秘書欲言又止,說:“我倒是聽說,蕭鐸不是第一次鬧沈家了。”“什么叫不是第一次?”薄司言皺眉。李秘書說道:“上一次蕭鐸鬧沈家,是三個多月前,那個時候是夫人出了車禍。”“車禍不是意外嗎?”“據(jù)說不是意外,是沈見山的兒子下的殺手,蕭鐸應(yīng)該是去給夫人討公道,所以大鬧了沈家?!北∷狙缘拿碱^緊皺著。這些,他從來都不知道,沈曼也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薄司言攥緊了拳頭,說道:“現(xiàn)在開車,去一趟沈家!”“是!”已經(jīng)是深夜,沈見山聽到外面的動靜,立刻起身穿衣,結(jié)果剛一出去就看見了薄司言坐在了他們家的客廳沙發(fā)上,表情倒是分外的悠閑,眼神中卻是一片的冰冷。沈見山的心里‘咯噔’了一聲,他想起這段日子沈曼要離婚,多半都是薄司言在外亂搞,他上前,語氣也有些疏遠:“薄總,你大晚上過來到底有什么事?”“今天家宴,曼曼回來的時候出了事,我來問問沈董事長,到底是什么事?!北∷狙缘恼Z氣不咸不淡。沈見山倒是沒有想到薄司言這一次是為了沈曼而來,他說道:“今天蕭爺已經(jīng)上門,事情也已經(jīng)了解了,怎么薄總身為曼曼的丈夫,現(xiàn)在才過來?”沈見山提到了蕭鐸,薄司言的眼神一瞬間透出了殺意。沈見山自然也不敢得罪薄司言,只是沒好氣的說道:“是我家這個敗家媳婦串通了秦天瑞給曼曼下藥,害的曼曼差點失了清白......”“你說什么?”薄司言眼中滿是危險的氣息:“你說秦天瑞給曼曼下藥?”這件事是沈見山理虧,沈見山自然有些心虛,他說道:“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被蕭鐸帶走了,薄總,你要是想要為曼曼討回公道,可以去和蕭鐸搶人!”薄司言攥緊了拳頭,臉色陰沉。“不過,你們兩個也已經(jīng)快離婚了,曼曼的事情跟你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吧!”沈見山難得在薄司言的面前硬氣了起來。薄司言皺眉:“離婚?誰和你說的?”“當(dāng)然是曼曼,你們兩個既然沒有感情,也沒必要再糾葛下去了,曼曼既然已經(jīng)遇到了更好的人,薄總也喜歡別人,應(yīng)該學(xué)會放對方自由?!薄椋 ∷狙酝蝗慌陌付?,沈見山嚇了一跳,薄司言的表情分外陰鷙:“更好的人?她遇到的更好的人,是蕭鐸?”沈見山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并沒有敢回話。畢竟現(xiàn)在的薄司言,就算是捏死他們沈家,也只不過是動一動手指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