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偉毅,你覺得的杜衡的真的可信嗎?他不希望你們手足相殘,自然不會把矛頭指向蕭北辰。"
我故意引導(dǎo)事情的發(fā)展,讓莫偉毅跟著自己思路走。
"我,杜衡是我教官我不許你這么說他。就算真的是三哥殺的也情有可原,這個集團的確規(guī)矩森嚴,背叛就應(yīng)該受到懲罰,這是我父親應(yīng)得的。"
我盯著莫偉毅看了許久忽然笑出聲,不知這人到底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在演戲,或許無論是哪一種都很可怕,這樣的人還是做自己的盟友比較好,否則......
"你拿蕭北辰當兄弟,可他真的那么想嗎?別忘了,他可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人。"
我很懂得怎么馴服一個人,知道刀子往那出捅最疼。
"那你覺得你這么說你又是什么好人?"
我看著他的反應(yīng)倒是不像想象中的那般生氣,反而覺得他挺有意思的,至少比蕭北辰吸引自己。
"無所謂了,那都是身后名。"
我無所謂的笑笑,想借著力道把人壓在身下,可卻正好反過來了,自己的匕首轉(zhuǎn)了一個花到了莫偉毅的手里。
"我,三哥真的很喜歡你,你為什么不能回頭看看他呢?"
我真的很想不通,不知道為什么蕭北辰身邊的所有人都要說他愛自己,他們難道不知道這份愛是在別人生命的的基礎(chǔ)上嗎?
"他的喜歡就是用別人的生命代價嗎?牧子正又做錯了什么?"
我冷聲質(zhì)問,她是真的不明白,為什么他們可以吧生命說得這么云淡風輕,難道他們沒有親人、沒有情感嗎?
"我,三哥已經(jīng)為你改變很多了,他會去軍校學習是因為你說他不學無數(shù)。"
我聽到莫偉毅的話手上動作一頓,抬眸看他,用眼神告訴莫偉毅再次說下去。
那個套娃不是三哥買的,是他用刻刀親手刻的,三哥手上的口子都是刻刀留下的。三哥生氣的不是牧子正帶你離開,而是他給不了你安定的生活......"
我的心有了一絲不知名的情緒,不過很快就壓了下去,自己怎么能對蕭北辰動情呢?
深呼吸了幾次,調(diào)整了情緒,待恢復(fù)正常后緩緩開口。
"我又沒有說錯,照你這么說蕭北辰的改變,蕭家還要感謝我呢?。"
我的聲音透著冰冷,眸中帶著若有若無的戲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