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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撐著頭腦清醒,緊緊捂住嘴巴。

裝作自己不在家的樣子。

可外面的人還是不依不饒,持續(xù)地拍著門:「快點兒開門!我知道你在家,別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guān)了!」

「不就是毀容了嗎?身體能看就行!」

我依舊沒出聲。

直到外面響起腳步聲,那人好像走了。

我終于靠著墻,送了一口氣。

以往,像是這樣的情況都會有很多。

他總是敲響我的門,要么白天,要么黑夜。

我最開始只以為他是一個比較兇的人,所以在一起他敲門后,我一時心軟,便開了門。

他說家里老人病了,問我能不能出去幫他一下。

而那時,我卻想起了奶奶。

于是我開了門。

卻不想就在門剛打開的一瞬間,那人就擠了進來。

最后這場鬧劇。

是以一個讓我想起,就能渾身顫抖的方式結(jié)束。

那一切的一切,都像噩夢一樣纏著我。

后來我打電話給房東,也就是那時,我才發(fā)現(xiàn)給我租這套房子的人,根本就是陸之州。

他在對面靜默不語。

我難受許久后,強忍著內(nèi)心的酸澀感:「陸之州,你就這么愛她嗎?」

愛她到了…要為了她而親手報復另一個人,即使那個手段十分的惡劣。

對面一直都沒說話。

我本以為他會有些愧疚。

因為他向來就厭惡這些令人不齒的手段。

他是賽車手,每當上了賽場前,他也都會檢查所有設(shè)備,就怕遭人使了絆子。

可直到陸之州那兒傳來了一道喘息聲,隱約間還有女人在他身旁的嬌喊。

我倏然明白…

那些的我以為,還有他曾經(jīng)的許諾,那都是一場笑話。

一場只有我自己記得的笑話。

手機被丟到了遠處,我不愿再聽了。

我怕我下一秒,聽到他和姜念念的歡愉,就會痛苦到發(fā)瘋。

8.

我認命了。

過去美好的記憶那樣清晰,但陸之州給我的傷害,卻是成倍增長。

他也許,就不是我的月亮。

門外的鄰居還是在瘋狂敲門,一聲更比一聲劇烈,最后又變成了捶打。

我呼吸顫抖。

直到外面?zhèn)鱽砹艘痪淞R話:「操他奶奶的死娘們!別讓我堵到你!」

那人終于走了。

我低著頭,緊緊抱著腿,將自己蜷縮在衛(wèi)生間的角落。

只能寄希望于這樣,會得到些安全感。

后來有一天,我實在是拿不出錢了。

并且,在鄰居每天時不時的拍門里,我覺得,我也必須得搬出去了。

不過那時,可能唯一幸運的是——

我終于找到了一份,可以勉強維持生活的工作。

是私人飯莊服務員。

他們那里的老板,和陸氏是對家。

所以這次陸之州,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我做什么,他都會想辦法砸了我的工作。

即使我去做最底層的外賣員,他也會讓我接不到單,被客人投訴。

入職那天,我勉強打起精神。

牢牢戴上口罩和帽子,希望不會嚇到別人。

可等我站在一樓大堂,端著盤子時。

卻遙遙的,從遠處看見走進了一群人。

好像是陸之州和姜念念,還有其他的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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