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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只能是看著。

這家店里面的蛋糕很貴,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不能買。

沒過一會兒,遠(yuǎn)處忽然走來了兩個人。

是陸之州和姜念念。

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姜念念嗤笑了聲。

「怎么走哪兒都能碰見你啊,還說不是碰瓷?」

不,我沒有。

但我此刻,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說了。

感覺都沒必要了。

結(jié)果我不說,姜念念還是不依不饒:「喂!跟你說話呢!沒想到你不僅是個沒臉沒皮的丑女,竟然還是個聾子??!」

陸之州也不阻止她。

就聲音一如往常的溫柔,然后笑著對她說:「別生氣了,為這種人生氣是不值得的。」

這種人?哪種人啊…

我心里刺痛了下,然后我抬頭,定定地看向陸之州。

恍然許久后,又似是帶著最后一絲希望。

「你真的什么都忘了嗎?陸之州…我們那么多年的感情,你——」

「我為什么會跟你有感情?」

陸之州冷聲打斷我,很久后,他又像是湮滅了我最后一抹希望:「想想都覺得惡心?!?/p>

6.

他們走進(jìn)了那家蛋糕店。

而我渾身都在痛,尤其是臉上,不知道摻雜了心理因素,還是什么。

我只是覺得痛。

恍惚間,眼淚不自覺流了出來。

等他們提著蛋糕出來后,姜念念看到我這樣子,瞬間就笑了出來。

走了過來,提起蛋糕:「想吃嗎?」

我沒說話。

而就在這時,她的視線忽然一定,伸手就扯出了我口袋里的鑰匙。

上面掛著一個毛絨娃娃。

是我們剛穿過來時,陸之州為我而買的。

姜念念好像看著有些惱怒,轉(zhuǎn)頭就問陸之州:「我記得之前,你也有一個這樣的鑰匙扣,我不信這么巧合,偏偏和溫然的是同款?!?/p>

我神色一愣。

是啊,我們當(dāng)時的是一對。

只是不知,如今他的呢…

下一刻,我就知道陸之州的鑰匙扣哪兒去了,因為他溫聲一笑:「丟了,早丟了。」

「不重要的東西,我為什么還要留著?!?/p>

姜念念瞬間就笑了。

她轉(zhuǎn)過頭來,高傲的看向我。

又下一秒,用力將那串鑰匙丟向遠(yuǎn)處,一聲啷響,落進(jìn)了下水道里。

看著這一幕,我連呼吸都忘了。

后來我跌跌撞撞地回家。

其實那個地方也不能算是家,只是可能陸之州他們看我實在可憐,施舍給我的一間小出租屋。

沒有鑰匙,我找人先是將門打開。

然后第一時間沖進(jìn)衛(wèi)生間。

吐不出來,吐的只能是酸水。

胃里空落落的。

我緊緊攥著胸口的衣服,頭腦一陣發(fā)暈,嗆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只能無助的,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門外傳來了拍門聲,急促又劇烈。

伴隨的是一個粗獷的男聲:「小娘們?聽說你毀容了啊,出來給哥兒幾個瞧瞧!」

7.

他是我的鄰居。

聽說是剛從獄里出來,色心重,見個女人就想上前騷擾。

對于這個出租屋的具體位置,和周邊的人員環(huán)境。

陸之州他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

他應(yīng)該,也只是為了報復(fù)我,讓我身敗名裂,讓我為他和姜念念曾經(jīng)的分分合合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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