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上,沈睿為了他的青梅竹馬,再一次拋棄了我。
“晚晚,可欣心臟病又犯了,我得去看看她,不能讓她一個人去醫(yī)院?!?/p>
我感到一陣無力,我們的訂婚宴,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在等著我們。
我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第一次用哀求的口吻對他說:“沈睿,留下來吧,今天是我們訂婚的日子,所有人都在等我們?!?/p>
沈睿卻仿佛沒聽到我說的話,他的注意力全部在手機(jī)上。突然,手機(jī)里傳來許可欣虛弱的聲音:“都怪我,我不該在這個時(shí)候生病......”
聽到這句話,沈睿不耐煩地甩開我的手,冷聲說道:“可欣都病成這樣了,訂婚宴推遲一下又不會死,你怎么這么小心眼?”
我愣在那里,看著他撕掉身上精心挑選的訂婚禮服,決絕地走出門去。
他以為像之前那樣,回頭隨便哄哄,我就會原諒他。
可他不知道,我們沒有以后了,訂婚宴是我的底線。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我的父母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我站在那里,手中還拿著那枚未曾戴上的訂婚戒指。
沈睿離開后,整個宴會廳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氣氛。
我深吸一口氣,我拿過主持人的話筒,在賓客詫異的目光中,宣布訂婚取消:“今天心情好,請大家免費(fèi)吃席?!?/p>
這句話一出口,賓客們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看著那些詫異的目光,心中卻是一片冷靜。
每次我和沈睿在一起時(shí),許可欣總會上演一出戲,不是胃痛就是出了車禍,最后都是虛驚一場,平安無事。她用這種低劣的綠茶手段,不斷測試沈睿心中最在意的人是誰。
而沈睿,他一次又一次地拋棄我,甚至在我們的訂婚宴上也可以毫不猶豫地丟下我,去照顧另一個女人
我真的受夠了。
說完,我把話筒遞給了一旁的主持人,然后慢慢走下臺。
我走向我的父母,她們看著我,眼里滿是擔(dān)憂。我對她們微笑,盡管心里一片苦澀,我還是盡力裝出一副輕松的樣子:“沒事的,咱們今天就當(dāng)是來參加一個普通的宴會吧。”
賓客們吃完席,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宴會廳漸漸空了下來。我靜靜地坐在角落,拿出手機(jī),屏幕上充斥著無數(shù)未讀消息。
朋友們都在問發(fā)生了什么,我只是默默地瀏覽著,沒有回復(fù)任何人。
突然,一個朋友發(fā)來的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是許可欣朋友圈的截圖,最新一條動態(tài)寫著:“他是我最心愛的男孩,如果沒有他,我一定早就死了?!迸鋱D是一雙手在洗襪子。
可悲的是,其中一只手上,還戴著我準(zhǔn)備的訂婚戒指。
沈睿從來沒有為我洗過一次衣物,他總說,男人是在外面干大事的,家務(wù)活是女人干的。
心口的痛楚越來越強(qiáng)烈,我深吸了幾口氣,試圖平復(fù)自己的情緒。當(dāng)心口的痛逐漸緩和時(shí),我打開沈睿的微信,給他發(fā)了一條消息。
“分手吧,我們結(jié)束了?!?/p>
緊接著,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