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呱~呱~呱~夜晚的青安山放眼望去都是黑黢黢,若不是熟悉路的山中獵戶,一般人可不敢在太陽下山后上山。
之前,桉哥兒聽爹說過大水潭,像個胖胖的彎月,在豐村西邊,跟村子邊的河連在一起。
桉哥兒通過大水潭,確定自己在哪,雖然不明白怎么會突然到這,但只要知道怎么能回家就行。
桉哥兒在水潭不遠處聽著吵嚷的蛙叫聲。
水潭在明月的照耀下,是這黑黢黢的青安山中少有光亮的地方。
但他不敢離水潭太近,畢竟這里只和真正的青安深處一潭之隔,經常會有山中野獸會過來喝水,要是藏身的山洞被發(fā)現,恐怕他們二人都要被吃掉。
趁著洞中的火堆,桉哥兒看了看身旁還是昏迷不醒漢子,目光從俊美的臉上移到他胸前有些滲血的布上,不由得臉上一熱,連指尖都有些發(fā)麻,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咬了一下。
桉哥兒用手搓了搓發(fā)熱的臉,輕聲自言自語到:“要是讓桃姐兒,年哥兒知道,肯定又要笑我花癡了?!?/p>
桉哥兒家住在青安山下的豐村,一家西口,因為父親和哥哥有個在外送貨的營生,所以家境還算不錯。
父親和哥哥時常不在家,每次回來都對桉哥兒有求必應,家中也只有大姐還叫他怕一怕。
這個在豐村小有名氣的花癡小哥兒,常因為自己的愛美之心,做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事。
之前桉哥兒的堂哥成親,那之前他聽他娘說,有豐哥相看的小哥頂頂好看,可是給這個小花癡聽得急不可耐。
嚷嚷著非要跟著去下定,還是大姐擰著他的耳朵,訓斥一頓,才安生下來。
到成親那天因為急著去看新夫郎,慌得沒看清路,一頭撞到堂哥家的門框上,頭起了個青紫的大包,惹得大家哄笑起來,羞得好多天沒出門。
昨天,在家憋了好些天的桉哥兒,想著之前哥哥從山上帶回的野桃,聽說年哥兒要跟他大哥去給哥夫找些杏子,就顛顛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