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發(fā)泄了一通,拓跋翡玉也知道兩人的時(shí)間緊迫,不再左右言他。
“雖說我不需要你救人了,但是看在你將這消息告訴我的份上,我還是能給你出個主意去接人?!?/p>
姜暄和聽見這話,趕緊把中精神看著拓跋翡玉。
“過些天就是葬禮,新皇的繼位儀式也就在幾天后,到時(shí)候木磬垚為繼任皇太后、接管奉應(yīng)和皇帝印章,到時(shí)候所有的人都需要去武神山問天祭奠,整個皇都的戒備是最低的,你要是趁著這個機(jī)會,興許能把人撈出來?!?/p>
姜暄和一沉思,覺得這是個好機(jī)會。
“那可否請二公主幫我個忙?”
“什么?”
“如今,先皇走過不過半個月,想必整個朝廷中的局勢都極為不穩(wěn),而且王妃娘娘身后也是世家大族,有的人必然不能眼睜睜看著王妃娘娘勢權(quán)奪位,肯定會從中阻攔?!?/p>
“不知二公主可否聯(lián)系上這些人,讓他們在朝堂上抗議,要求將先皇的祭祀大典和新皇的即位大典安排在一起?”
姜暄和說這話是經(jīng)過思考的,要是單單一個繼位大典,此時(shí)已經(jīng)塵埃落定,木磬垚必然能抽出時(shí)間和人手來,到那時(shí)想要救出秦雪堯,雖然比這些日子要好些,但也是難上加難。
想要渾水摸魚,自然是水越渾濁越好。
拓跋翡玉沒想到姜暄和還有這等心機(jī),不由得挑了挑眉。
“你好像是忘了,我剛剛說自己走不出這公主府。”
這怎么可能,拓跋翡玉好歹是個公主,不會不給自己留后手的,姜暄和只是稍稍分析就能明白拓跋翡玉在說謊。
姜暄和也不由得笑了,“二公主看上去也不想著王妃即位,既然如此,咱們不如合作,我所救之人必然能在裘國引起轟動?!?/p>
“裘國能即位的也并非只有男子,這樣算起來的話,公主的血脈似乎要更加純正一些才是?!?/p>
拓跋翡玉聽懂了姜暄和的意思,不由得笑了笑,“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你要真的能說動我才行?!?/p>
姜暄和沒想到拓跋翡玉會說這話,不由得愣住。
就在拓跋翡玉以為姜暄和無話可說之時(shí),低著頭的姜暄和猛然抬起頭來,“我能勸說拓跋扈繼任新的皇上?!?/p>
如今,外界都在說拓跋扈已經(jīng)死了,之前的拓跋扈便沒有即位的意思,就算拓跋炎殘暴無人,他也只是想著盡力糾正勸阻。
拓跋翡玉早已恨鐵不成鋼,拓跋扈最是聽姜暄和的話,要是姜暄和開口說不定真的能......
說實(shí)話,這條件倒是讓拓跋翡玉有些心動。
很快,拓跋翡玉就前頭答應(yīng)了下來,兩人之間的計(jì)劃總算達(dá)成了些。
等到兩人再聯(lián)系好下次約定的時(shí)間,出院子就看見一大群烏泱泱的人朝著這邊走來,銘遠(yuǎn)正走在最前邊,倒是沒看見慕容崢,等了好半晌才看見慕容崢,也不知是從何處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剛剛慕容崢一直拖延著銘遠(yuǎn),直到有下人說二公主和姜暄和不見了,銘遠(yuǎn)這才頂著壓力前來尋找,沒想到剛剛到這兒就看見姜暄和和拓跋翡玉有說有笑的,從一個破房子里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