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姜暄和心頭一顫,抬眸望向慕容崢。
此人心思深沉,尤其床事上,玩得極其變態(tài),只怕葫蘆里賣的不是什么好藥。
“臣妾先將衣裳……”
“不用穿?!?/p>
慕容崢語氣果斷,不容一絲質(zhì)疑。
“就這樣替朕研墨,朕喜歡這般看著你。”說著,他輕輕一笑,伸手將書桌上女子的衣裳用力扔到了角落。
姜暄和微微蹙眉,只得認(rèn)命收回了手。
此刻她只著了件里衣,領(lǐng)口處因慕容崢方才用力撕扯,已然褪到了胸口。
這登徒子還真懂得享受。
姜暄和暗暗咬牙咀嚼,臉上媚笑更濃了些。
罷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忍。
想及此,姜暄和坐下。
隨后輕捻銀勺,玉手微勾,幾滴清泉水落于硯臺(tái),她拿起一旁的墨塊,認(rèn)真研起墨來。
“陛下試試看,濃淡可合適。”
不過隨意一句話,自她口中吐出,卻是嬌呢軟糯,勾人心魄。
姜暄和將硯臺(tái)遞上前,供慕容崢蘸墨。不曾想男人纖長(zhǎng)的手竟繞過硯臺(tái),徑直朝姜喧和抓去。
手指來回穿梭,指尖更是若有若無撩過。
“啊~”
姜暄和來不及反應(yīng),發(fā)出一聲嬌哼。
再抬起頭,慕容崢已然收回手,只露出滿眼狡黠。
“朕試過了,貴妃研的墨極好。”
說完,不等姜暄和回話,他隨手拿起一本奏折,低頭細(xì)細(xì)翻閱。
姜暄和尚未從方才中緩過神,心跳了半晌才穩(wěn)住。
雖說慕容崢床事上紈绔,但處理起政事來卻格外認(rèn)真。好在屋內(nèi)燒了暖爐,姜暄和衣著單薄也不至于冷著。
只是研磨無聊得緊,陪著從晌午坐到了傍晚,她已然有了幾分困意。
等到慕容崢批閱完奏折,一旁的可人兒不知何時(shí)睡了過去。
昏黃燭火搖曳,映在姜暄和臉上。
此刻她雙眸緊閉,長(zhǎng)而卷翹的睫毛如雛鴉之色,乖順伏在眼下。嘴唇瑩潤(rùn)飽滿,時(shí)而緊呡,時(shí)而微張,細(xì)細(xì)能聽見她呼吸聲音。
當(dāng)真嬌憨至極。
慕容崢不忍心將她叫醒,破壞這難得的寧靜。
他脫下身上衣袍,搭在姜暄和肩頭。
“嗯?”
姜暄和驚醒,兀的彈起身來。
衣袍掉落,連帶著她身上本就搖搖欲墜的里衣,一同肩膀以下,露出雪白的臂。
眼前乍現(xiàn),少女懵懂的臉上夾雜幾分驚慌,更襯得嬌媚。慕容崢喉間一熱,用力拉住姜暄和的手。
“陛下!”
姜暄和受驚,忙不迭喚了聲。
誰知更引得慕容崢的欲,美人剛剛?cè)霊?,便迫不及待朝她身上掠過。
雙手掠過姜暄和脖頸、腰間,一路往下。
現(xiàn)下姜暄和才徹底清醒過來,下意識(shí)用雙手抱住自己。
“朕輕點(diǎn)?!?/p>
慕容崢嗓音有些沙啞。
他伸出手指,探索姜暄和身體,指腹在身上搗亂。
“嗯~皇上~”
姜暄和咬緊嘴唇,身子也因著本能顫抖起來。
“怎么了?”
慕容崢明知故問。
手上動(dòng)作不停,言語中也盡是挑,逗。
真是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