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檫@里的陰天少,當(dāng)然,天氣晴朗的日子也不多。
大部分時候天空是平靜的,我享受這種天氣。
毫無疑問,這種精神強(qiáng)度的痛苦,這個人是一個覺醒者。
我微微拉低帽檐,嘴角露出貪婪的微笑,我要開始進(jìn)食了。
為什么我總是選擇犯罪人物去進(jìn)行食物,興許是我身上尚存的人性光輝,興許是我不愿打擾正常人的生活,他們大多能夠自己解決自己的痛苦,時間也會逐漸消弭對于痛苦的記憶,并不需要我作為災(zāi)厄去刻意勾起回憶事情才能得到解決,覺醒者們不同,彗星劃過時留下的精神力將會強(qiáng)行他們終身拖進(jìn)記憶的沼澤里,無法自拔。
也許事情也沒我想的那么復(fù)雜——我就是喜歡吃垃圾食品。
晚上十點(diǎn),我準(zhǔn)時來到了我所盯上的胖男人的樓下,沿著管道爬到了胖男人所在的二樓。
如同雷聲一般的打呼聲灌入我的耳朵。
我悄悄翻過陽臺,來到了胖男人的床前。
此刻胖男人正躺在他布滿油污的床上,臉上不停留下豆大般的汗水,口中呼吸忽然變大又忽然變小,發(fā)出像是河馬在水中潛水時的換氣聲,我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手中赫然出現(xiàn)出一團(tuán)青色的炎苗,青綠色的火焰仿佛一個模仿大人的頑童一般,隨著胖男人的呼吸起伏而逐漸變大。
我的手掌緩慢的靠近胖男人的身體,在幾乎可以看到火舌即將舔舐到胖男人身上的汗毛的時刻。
我的瞳孔一縮,迅速收回了紅蓮業(yè)火。
一團(tuán)黑影從胖男人的身體上急速抽出,凝結(jié)成人形,純黑而壯碩的軀體沒有覆蓋任何的遮擋物,僅僅是在褲襠處蓋著一塊血紅色的布,而他的左手托著一個純白色的天平,右手則手持猩紅色的巨斧,猩紅色的兩只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我迅速向后拉開了一個身位,銀白色的短刃從我的手中飛出,宛如刺破黑夜的流星一般沖向胖男人身體上脫離出的黑影。
沒錯,每一個覺醒者都擁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