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聽了只覺得可笑,他也知道臥鋪兩個人能坐的下,卻非要把我趕去外面站著。
想起剛剛在車廂外看到的場景,胃里又是一陣翻滾,我捂著嘴不停干嘔,惡心的差點吐出來。
謝旬見狀有些慌亂,他連忙起身順著我的后背:“阿宛,你沒事吧?”
宋云在一旁擔憂道:“宛宛姐,之前我去看你,你在家里的孕吐反應還沒有這么嚴重啊,怎么一到車上就開始孕吐了,是不是坐著不舒服,要不我還是出去外面站著吧?!?/p>
聞言,謝旬慌亂的神色瞬間變得厭惡起來,他雙眼里全是不耐:
“林宛,你鬧夠了沒有?才站了一個小時就裝出一幅柔弱的樣子,你不就是想讓云云出去站著嗎?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心機這么深!”
“云云從小和我一起長大,雖然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但我一直拿她當親妹妹,在外面照顧她是應該的,你能不能懂點事!”
我死死咬住下唇壓制胃里的不適。
不明白當初愛我至深,為了見我不惜每個月都要跨越千里來看我的人現(xiàn)在為什么變成了這樣?
我不想回應,我怕自己會沒出息的哭出來。
“我先去接點熱水。”我不想再聽謝旬的指責,也怕自己崩潰,在這么多人的面前鬧笑話,拿起水杯就匆匆離開。
去水房接熱水,蒸騰的熱氣熏得我眼睛通紅,我拿著裝滿熱水的杯子,擰著瓶蓋打算離開,結果剛轉身就被用力撞了一下。
沒擰好的水杯蓋子掉在地上,里面滾燙的熱水濺了我一身。
我發(fā)出痛苦的尖叫,左手瞬間被燙的紅腫,抬起頭,撞我的人竟然是宋云。
宋云捂著嘴故作驚訝:“不好意思啊宛宛姐,我沒注意,你沒燙傷到吧?”
我咬著唇,疼的臉色慘白,無視了她假情假意的道歉,走向衛(wèi)生間想要沖涼。
可宋云卻一把死死握住我燙傷的手,她笑得甜蜜,眼神卻像淬了毒:“要去哪啊姐姐,我來幫你???”
“放開我!”我用力掙扎,但還是掙脫不了,宋云看著柔弱,但從小學舞蹈手臂上是一層薄薄的肌肉,而我累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