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了,讓我和顧清然成親。
我以為是皇上的恩賜。
直到,宋嫣然被派去江南總督,看管海上分支。
宋嫣然走的那日,顧清然喝的酩酊大醉。
我為他煮了一壺醒酒湯端去臥房。
他躺在塌邊,低低的聲音一遍一遍的喚我的名字:“沈婉茹,沈婉茹……”
我以為他需要我,快步上前。
他起身看到我,立刻掐住了我的脖子,眼睛猩紅:“沈婉茹,我都娶你了,你還想怎樣?”
“為什么非要把嫣然趕走你才開心!”
他手上的力氣越收越緊,進(jìn)入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
我在努力掙扎,可是根本無濟(jì)于事。
就在我以為今天,我要命喪顧清然之手的時(shí)候,是我的貼身丫鬟進(jìn)來看見,將我救了下來。
我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心理止不住的澀意。
原來,顧清然對我有滔天的恨意。
我以為的琴瑟和鳴,只是我一個(gè)人的幻想罷了。
2
劫后余生的慶幸也沒有讓我心里的絞痛緩解半分。
我使勁朝心臟方向捶打,可明顯無濟(jì)于事。
最后氣血翻涌,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
顧清然搖搖晃晃的走向書案邊,一邊走一邊嘴里念叨著:“我這就給皇上寫折子,與你和離,接回嫣然?!?/p>
他醉的不輕。
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了口。
還沒走幾步,就摔倒在了地上。
我對著他跌倒的方向,低聲哽咽道:“你喝醉了,等你酒醒再說?!?/p>
然后我逃也似的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淚水如決堤,再也止不住了。
我一個(gè)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夜里的風(fēng)劃在臉上,割的像刀子一樣疼。
可是這樣的疼痛還是沒讓我清醒過來。
第二天,顧清然就醒,依舊對我不冷不熱。
但他也沒在提起宋嫣然。
也沒在提和離的事情。
我心下騙自己,宋嫣然如今被調(diào)往江南,此生與顧清然很難再見。
而我卻和他來日方長。
不過半月,邊關(guān)傳來急報(b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