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輕聲說:
“念言說她漏了點東西在房間里,讓我?guī)兔δ靡幌??!?/p>
住持就帶我去許靜怡的房間門口就轉(zhuǎn)身離開。
我站在門口深呼吸一口氣后,才緩緩伸手推開房門。
乍眼一看,跟普通的房間沒什么不同。
我走進去后,猛地聞到一股中藥味。
四周望了一圈后,才看到角落里的中藥。
袋子里有一張藥方,上面寫的是“用于治漸凍癥”。
“程星言在七年前因為漸凍癥死了?!?/p>
那個男生的話突然浮現(xiàn)在我腦海里。
袋子里裝著的藥卻是最近的。
我嘴角扯了扯,想笑卻笑不出來。
回頭卻看見床上放著一件男士襯衣,哪怕衣服上已經(jīng)發(fā)黃,卻依然整整齊齊的放在那。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有次我從柜子找到以前讀書時穿的校服。
我興致沖沖地給許靜怡介紹校服的故事。
她掃了校服一圈,眼里掃過一絲嫌棄,但很快就消失了。
“這不是你的校服嗎?”
即使許靜怡后來表現(xiàn)得很感興趣,可她那一瞬間的眼神讓我興致全無。
我望著床上的男士襯衣,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原來潔癖也是分人的。
將視線視線收回來后,我環(huán)視了房間一圈一圈。
準備離開時,看見書桌上有一個日記本。
我腳步一轉(zhuǎn),走到桌子旁打開那個日記本。
上面的字跡盡管青澀,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是許靜怡的日記。
翻開的第一頁就記錄著許靜怡的無錯。
“星言得了漸凍癥,怎么會這樣,我寧愿是我患病......”
我忍著心里的痛苦將日記看完。
才明白許靜怡每周回來這個房間住一天是為什么。
原來許靜怡陪著程星言在這個房間里度過了生命的最后一段時光。
所以程星言離世后,她一直住在這。
甚至為了程星言,許靜怡不惜出家做尼姑。
我跟許靜怡剛剛在一起時,我問她去做尼姑的原因。
她說是因為厭煩了世俗的眼光,就去當尼姑避世。
我跟許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