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又來了,她慌忙推開他,指著他:“你站住,不許說話,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
封凌修便站住不前,卻想是他方才就著她手故意親昵一幕嚇到她?
經(jīng)過這幾日,他以為她是不討厭他的,難道...他果然還是太心急了,可他更怕一年后她會(huì)己做他人婦,屆時(shí)他又當(dāng)如何?
顧清夭往回走了好些步,見他仍舊站在原地,又不禁一惱:“你還不跟上?”
封凌修抬眸,隨即跟著。
又是一前一后的距離,顧清夭莫名的不悅,明明他沒有惹她,可她就是不悅,回到車廂,她沒好氣地喊了聲:“出發(fā)!”
回應(yīng)她的是馬車的駛動(dòng),顧清夭越想越氣,將桌上的花草全推落,視線落在封凌修為她捏的泥人身上,她心情復(fù)雜地拿著,暗悔方才差點(diǎn)就把它給摔碎了。
聽見里面動(dòng)靜,封凌修也算松了一口氣,至少他的小姐有了些生機(jī),不再似幾日前那般死氣沉沉,可他也愁了,他的小姐反感得不讓他靠近,他怎么有機(jī)會(huì)勾引她,想到此,封凌修自己也笑了,笑得傷口疼,勾引...沒錯(cuò),他就是勾引。
聽到封凌修純凈爽朗的笑聲,顧清夭沒好氣掀開車簾:“你笑什么?”
她正憋氣呢,見他不語,依舊笑著,她更惱了:“不許笑!
我說了,你不許笑!”
馬車一頓,顧清夭慣性地往前撲去,封凌修卻是反手一抱,將她抱入懷中,兩人落下馬車,順著斜坡滾至草面。
“可有摔到哪里?”
封凌修急切地起身檢查顧清夭的身上,深怕摔疼了她。
“...”見他如此著急自己,顧清夭愧疚又不忍,貍眸泛著水霧,若非她使氣,他們又豈會(huì)摔下馬車:“修...摔疼了?”
見她欲落淚,風(fēng)凌修內(nèi)心一緊。
顧清夭心里自責(zé),搖了搖頭,撲進(jìn)他懷里,鼻音濃濃:“你為什么要理我?
你大可不必理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