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雙手,“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痛苦地嘶吼一聲,突然掄起拳頭,一下又一下發(fā)瘋地砸向地面。
直到雙手血肉模糊,骨節(jié)碎裂。
他仰躺而下,任由雨水打在身上,哭的撕心裂肺。
從這天以后,我和閨蜜眼睜睜看著兄弟兩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行尸走肉,每天爛醉在酒堆里。
家里堆積的外賣盒比山還高,他們醉了倒地就睡,醒了就拼命灌酒。
一時間,他們仿佛變的很愛我們。
沈浩像狗一樣蹲在醫(yī)院的草坪地上,找了一天一夜,終于找到稀爛的平安符,他扎破了十根手指,歪歪扭扭地縫補起來,一邊縫一邊失心瘋地對著空氣喃喃,“這是我老婆送給我的,誰都不能弄壞……”而沈川按著淚流滿面的趙清月,不顧她的哭喊和疼痛,硬生生把我的婚戒從她手上拔了下來。
視若珍寶地捧在手心,用衣袖擦了又擦,“你不配,這是我老婆的,只有星辰才是我老婆,誰都不能取代?!?/p>
這種遲來的深情,感動不了任何人,只讓我和閨蜜覺得惡心無比。
行尸走肉了半個月后,警隊和法醫(yī)科的人找上了門。
他們捂著鼻子,忍著沖天的臭味,將沈川和沈浩從垃圾堆里拉了起來。
“我們查到了一些線索,對你們可能有用?!?/p>
11我和閨蜜的手機在廢棄化學廠百米不到的垃圾桶被找到,已經(jīng)被毀的面目全非,經(jīng)過專業(yè)人士搶修,恢復了一部分的功能。
警隊的人說,“薛女士遇害當日坐的出租車是套牌,司機是蓄謀,應該盯梢了很多天,就等這次犯罪機會?!?/p>
“我們經(jīng)過多方調(diào)查,司機名叫趙強。”
他頓了頓,欲言又止地看向沈川,“是趙清月的堂叔。”
“趙強準備逃出境的時候被我們埋伏的同事抓捕?!?/p>
“通過他這條線索,我們順藤摸瓜,查到趙清月的父母離異也是假的,他們私底下經(jīng)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