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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可以趁這個時間去做人流,等拿到他和林安純同游海島的第一手資料后,一并給他來波大的。
可誰曾想,我去醫(yī)院時,居然在長廊里見到了陳特助。
他是歐臨楓的心腹,但現(xiàn)在卻在風里抽悶煙。
“這不是陳特助嗎,怎么了?”
陳特助眼眶紅紅的,顯然是熬了幾個大夜都沒睡好。
“我母親得了重病,到處求醫(yī)問藥,都說沒有指望了?!?/p>
我突然想起來,上輩子陳特助好像也有這么一遭。
而我母親的老師,是中醫(yī)界的泰斗,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休在家,但或許有辦法,可以治療陳特助母親的病。
陳特助聽到后幾乎要給我跪下了。
“太太,如果你真能請到專家救我媽,我一定會重重報答你,我們全家都會感恩戴德的!”
我連忙扶他起來,當即聯(lián)系我媽,讓她幫忙安排時間請老先生會診。
“太太怎么來醫(yī)院了?是生病了嗎?”
“不,我是來打胎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