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偷偷溜出了地下室。
出來我才發(fā)現,這根本不是什么地下室,而是酒吧頂樓。
樓道被死死鎖住,根本打不開。
就在這時,那兩人發(fā)現了我,逐漸逼近。
我一瘸一拐,靠在頂樓邊緣,內心泛起一陣絕望。
這時,樓下酒吧大門,齊振東被擁簇著即將離開。
我想要大喊,可下一秒,禿子就一個箭步,沖上來捂住了我的嘴巴。
眼看著又要被拖回小黑屋,我心一橫,直接抱著禿子從樓頂跳了下去。
這家酒吧一共三層,如果掉下去,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再被關回去,我只有死路一條。
哐當一聲,我直接砸在了齊振東那輛邁巴赫的天窗上。
天窗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直接碎裂開來。
我的后腦勺被玻璃割破,鮮血流了一臉。
雖然有禿子墊底,可胳膊和腿還是摔折了。
齊振東聽到動靜,直接下了車。
他皺眉看著我,一臉不快,
「輝子,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背著我干什么骯臟事了!」
齊振東渾身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勢,跟在我面前時的溫柔模樣,完全不一樣。
此刻,他眼里的不快幾乎快要滿溢。
他竟然沒認出我。
也是,現在的我,就像一個瘋子,衣衫不整,滿臉鮮血。
就連喉嚨,也只能發(fā)出嗚嗚聲。
跟他記憶里那個妹妹一點都不沾邊。
他怎么可能認得出我?
王二輝見狀驚出了一身冷汗,支支吾吾解釋道,
「老大吩咐的事,我牢記在心,怎么可能不聽?」
「這是酒吧新來的保潔,估計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不小心從樓頂摔了,我這就處理!」
說著,他朝旁邊幾個小弟揮了揮手,
「趕緊抬走,別壞了老大的好心情!」
我被幾個漢子粗魯的從車頂扯下,重重摔在地上。
緊接著,王二輝又把自己的寶馬鑰匙恭恭敬敬奉上,
「老大,要不你先開我的車吧,等車修好了,我立馬給你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