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的身邊有了固定的男伴。這個男伴,說起來我們都認識。是安寧的哥哥,安家大少爺——安逸!原本跟安氏實業(y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合作的蔣氏集團,突然開始跟安氏合作。安逸也因為這個原因,開始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蔣婉身邊。有眼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安逸跟蔣婉的關系不簡單,但迫于蔣氏集團和安氏實業(yè)的壓迫,幾乎沒有什么對兩家不利的報道傳出。不過事情總有例外。網(wǎng)絡上的人就喜歡看這種花邊新聞,有人大膽猜測蔣婉和安逸的關系不一般。猜測的有理有據(jù)不說,甚至還有拍到兩人挽著手的親密照片。照片里,安逸一身灰色西裝,挽著身邊穿著銀色晚禮服的蔣婉,兩個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她側頭看向身側的男人,男人同樣回首與之對視。如果不說兩人的身份,他們肯定是一對非常相愛的戀人。林然把這張照片給我看的時候,我看了很久。照片里,蔣婉看安逸的目光,像極了她看我的樣子。她的心里,也已經(jīng)有了安逸,對嗎?還是說,這也只是她報復我的一種手段?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到別墅的,回過神來的時候,是阿姨在叫我:“先生,不早了,還要準備晚餐嗎?”晚餐?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準備晚餐也是浪費。我搖了搖頭,起身準備上樓。就在此時,身后響起阿姨的驚呼:“太太,您怎么回來了!”腳步一頓,我順著二樓的窗戶向下看去,發(fā)現(xiàn)蔣婉慣用的那輛車確實就停在門口。而蔣婉,已經(jīng)走進大門。程巖將她的行李交給阿姨,轉(zhuǎn)身離去。我沒有出聲,抬腳走進主臥。沒多久,蔣婉走進來,看到我坐在窗邊,她忽然開口:“都看見了?”沒等我回答,她自嘲的笑笑:“也是,你根本不會在意,更別提知道?!蔽肄D(zhuǎn)頭與她對視,心里滿是不解。她走進衣帽間之前,我還是開了口:“你到底想怎樣?”她轉(zhuǎn)過身,靠在衣帽間的墻上,饒有興致的盯著我:“我想怎樣?”“晏隋,你不是根本不在意,問這些又有什么意義?”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話要說清楚:“蔣婉,我猜不透你?!薄叭绻銓Π惨萦泻酶校視鲃映袚磺辛R名,為你們在一起鋪路,因為我欠你的。”“但蔣婉,不要再玩弄那些愛你的人,如果她知道你是在利用他,你有沒有想過他會有多難過?”她似乎對我的話嗤之以鼻:“你現(xiàn)在是在替安逸著想?”她緩步走到我身邊,居高臨下的盯著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晏隋你居然這么善良、大度?”“這就是柳青教你的?”我皺眉,覺得蔣婉是在胡攪蠻纏:“蔣婉,我是很認真的在跟你討論你和安逸的事情。”“如果你只是利用他來報復我,我覺得你完全沒必要牽扯無辜的人進來,我在你身邊的時候,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她蹲下身,纖細的食指勾起我的下巴:“晏隋,你說的沒錯,你確實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她的另一只手,戳在我心口的位置:“那你的心呢?你管好它了嗎?”“既然你心里沒有我,又憑什么對我說教!”說完,她沒再看我,走進衣帽間換了一身衣服就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