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蘇顏傾不禁出言調(diào)侃:“哥哥莫要說笑了,你娶一位陸家女父親都不同意,又如何同意你娶兩位呢?”
聞言,眾人神色各異,一起看向蘇北墨。
被人圍觀已是蘇北墨的家常便飯,他神色如常,帶著陸長歌跟皇帝行禮。
“臣子蘇北墨攜陸家嫡女陸長歌拜見陛下?!?/p>
皇帝著急公布天女一事,也不為難蘇北墨,笑著叫起。
蘇顏傾走到陸長歌身邊,將她挽住,笑著跟皇帝說。
“陛下,這便是陸家嫡女,也是我哥哥蘇北墨的未婚妻,是最適合成為天女使者的人選,只可惜契約只結(jié)了一半?!?/p>
“為何只結(jié)了一半?”
皇帝發(fā)問,龍威逼人。
蘇顏傾答話之前掃了陸川邢一眼,頗為委屈的說:“本就快成功了,可惜陸相不僅反悔親事還要將陸姐姐沉江,這結(jié)契之事就被耽誤了?!?/p>
皇帝一聽,當即大怒:“陸川邢,你可知錯?”
陸相連忙辯解:“臣不知結(jié)契一事,若是知道,又豈敢壞天女大事?”
蘇顏傾笑著瞧這對君臣做戲,她如何不知皇帝發(fā)難陸相只是為了討好她,陸相迅速認錯,不過是討好皇帝。
可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今天非得扒了陸川邢的皮。
她看了莫離塵一眼,后者心領神會,開口說道:“父皇,據(jù)兒臣所知,陸相似乎并不是故意阻攔天女跟使者結(jié)契......”
“對對,離王殿下說的對?!?/p>
陸川邢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瘋狂點頭。
只聽莫離塵又說:“他只是寵妾滅妻,順便想除掉嫡女罷了。”
“對對......”
陸相還在下意識點頭同意,一聽這話,當即黑了臉,連忙辯解:“陛下,微臣冤枉??!這陸長歌命中帶煞,克死了親娘和姐姐,微臣發(fā)現(xiàn)她生性淫蕩不配為陸家女,只好忍痛清理門戶!”
不愧是做丞相的人,陸川邢說著說著就老淚縱橫了。
莫離塵面露不屑,冷哼一聲。
蘇顏傾:“......”
果然是人至賤則無敵。
蘇北墨聽到陸川邢如此污蔑陸長歌,當即大怒,欲上前爭辯,陸長歌忙拉住了他,看向深色莫測的皇帝,徑直開口。
“臣女冤枉,還請陛下做主。”
皇帝摸了摸下巴,淡淡開口:“你可有法子證明自己的清白?”
陸長歌一愣,她也想趁著這個機會,替母親和姐姐討個公道,她要證明的是自己不是命中帶煞!
如此一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她佂愣時,陸長茵迅速發(fā)難:“怎么?不是說你冤枉嗎?拿不出證據(jù)嗎?你命里帶煞,克死親人,跟男人廝混,還要殺爹爹!”
“種種罪行加起來,一點也不配做天女使者?!?/p>
陸長歌不理會陸長茵,徑直看向皇帝:“我能證明自己的清白?!?/p>
“臣女知道,濂鄔國有一個命盤,將血注入命盤,即可測得命格好壞,只是這命盤珍貴,還請陛下允許臣女借用一番?!?/p>
命里帶煞本就是陸川邢編出來的,自然不想陸長歌自證,忙說:“命盤珍貴,你那賤命里帶煞氣,會損傷命盤的。”
確實,煞氣會損傷命盤,這也是為何命盤不隨便外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