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想干什么?”
我連忙表明身份,幾乎連諸葛先生的手諭和神侯府的密諭都一一出示,這才免了難。
這使我感到馬賓和列賓二人態(tài)度反常,所以引起我的疑心,西處尋訪,希望能找出敖曼余好好問問。
可我一首沒把他給找著,不過有關(guān)他的資料我卻愈收集愈多:他原來是“正劍門”掌門人霍桑的入室弟子。
霍桑本來很賞識他,但他卻另創(chuàng)了一套“偏激奇劍”,在一次同門大比試中,他劍敗三十五人,劍劍走偏鋒,招招另辟險徑,式式自成一派。
“正劍門”原是當(dāng)時十大劍派中最強(qiáng)、最盛也最古老的一派,但這一年選拔最優(yōu)秀弟子去晉升“武學(xué)功術(shù)院”院士的門內(nèi)比劍中,竟由一個不用本門正宗劍法的弟子勝出,霍掌門自是大恐,霍桑一怒之下,將敖曼余逐出門墻,聲言:“從今而后,一刀兩斷,不許見邪派劍術(shù),道消魔長;不忍見正道劍法,毀于邪魔!”
敖曼余本就是孤兒,他也無所謂(究竟有沒有因而傷心沮喪,坦白說,我也不知,我只是猜慮的:人說敖曼余一向目中無人,我行我素,我卻認(rèn)為目無余子多是因為別人先沒看得起他,他才會索性看不見人,而我行我素泰半是由于他人不能認(rèn)同而施的一種迫于無奈的態(tài)度。
),依然仗劍(他的“偏劍”)行天下。
之后就是這樣子:賞識他的人,官方招他,他不理,說是這時局里寧可當(dāng)通緝犯也不當(dāng)欺民官。
官家的人都火了他。
武林中的人,也有看得起他的,想得到他的加盟,他也一樣相應(yīng)處理,說“獨來獨往,自由自在,不想任人差遣”,要有人欺他人孤勢單,他一定反擊,別人踩他腳趾他就kanren尾巴,別人敬他一尺他就敬人一丈。
根據(jù)資料的蛛絲馬跡,他確曾仗劍管了不少不平事,幫了不少可憐人,但他幫的人都是無名無權(quán)無勢的,他得罪的人可都是惹不得的。
最糟糕的是:他并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