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都沒有。
邊上的村民們看她這么剛,也覺得可能真的有誤會,紛紛轉變口風,轉而開始譴責起郭照來。
郭照憋屈的咳出一口血,不斷重復著自己不是小偷,別的話卻是說不出來。
他先前之所以這么說,是氣憤之下想把溫月拉下水,把溫月的名聲搞壞,順便給打他的顧從南添堵。
他這么說了,顧從南一定會懷疑他給他戴了綠帽子。
但他沒想真正坐實他和溫月的關系,一旦坐實,等待他的也會是被拉去改造,他還沒蠢到那地步。
現(xiàn)在溫月跟他撇清了關系,他還被安了個小偷的名聲,郭照一時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這場對質因為主人公之一的昏迷匆匆結束,大隊長忙著叫人將昏過去的郭照抬去大隊的衛(wèi)生室,村民們意猶未盡,見沒熱鬧可看也三三兩兩地散去。
溫月趁機拉著顧從南脫離人群。
回去的路上有些沉默,溫月為了活躍氣氛,也順便試探一下男人的態(tài)度,開口似抱怨道:“剛剛你都不幫我的,有你這么做丈夫的嗎?
自己媳婦被欺負了也不管。”
顧從南一首都很沉默,聽到溫月的質問,心里升騰起一股怒火,血液蹭蹭往腦袋上涌,他狠狠扣住溫月的手腕,力氣之大讓溫月小聲驚呼了一下。
“你是在質問我?
那你呢?
你是怎么做人妻子的?
不愿意讓自己男人碰,卻在外面找別的男人廝混?”
他臉色陰沉可怖,眼神如冷刀子般刮著她,溫月被男人恐怖的語氣嚇得怔住,小聲反駁:“我、我也沒讓他碰?!?/p>
顧從南嗤笑一聲:“怎么?
你這是跟我表示你還是干凈的?”
他欲要再說什么,卻看見女人的臉上不知何時己經(jīng)盈滿了淚,無聲抽泣著。
他不由得一滯,胸口仿佛被勒住一樣,感覺喘不過氣,有些后悔自己說了那么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