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一滑,不偏不倚掉進杯中!
水花迸濺。
“咝……!”
雖然沒有燒開,八十多度的水也夠燙的。
蘇應(yīng)溪只感覺手背傳來針刺般的疼痛,一時抬不穩(wěn)杯子,清脆的一聲,杯子掉落碎成幾瓣。
“蘇應(yīng)溪!”
劉大頭幾乎是同一時間從椅子上騰的站起來,罵罵咧咧,“讓你倒個水你搞什么!
你你你……你死定了!”
劉大頭趕緊繞到桌子這邊,拍拍那人的西裝,“您沒事吧,手下的人做事毛毛躁躁的?!?/p>
轉(zhuǎn)身繼續(xù)罵,“蘇應(yīng)溪!
早上遲到不說,現(xiàn)在給我惹出那么大事來,愣著干嘛,過來給池總道歉!”
池總?
姓這個姓的人,不多。
后面跟個總字,更不多了。
蘇應(yīng)溪這才抬頭,眼神順著那人的棕色西裝褲一首往上,豎條紋襯衣熨貼,那身怠惰的高貴,眉色帶著寒氣。
是他。
一小時前還是果體的他。
“蘇應(yīng)溪!
看什么看!
池總也是你看的!
趕緊道歉!”
劉大頭在旁邊上竄下跳,就差七竅生煙。
蘇應(yīng)溪不想鬧出太大動靜,剛吸了口氣想說,“對……”池庭熠上前一步,毫無征兆地拉起她的手,本來冷峻的眉眼瞬間帶了心疼,眼睛柔起了霧。
“我看看,小手都燙紅了?!?/p>
“不起”生生咽了下去,蘇應(yīng)溪差點被一口氣憋死。
會議室里死一般的寂靜。
劉大頭光禿禿的頭頂汗如雨下,怎么回事,池總和蘇應(yīng)溪認識?
下一秒,他的疑問就得到了解答。
池庭熠慢慢轉(zhuǎn)過身,高傲的眼神帶著難以捉摸的笑意,身上的凜冽逼退人三分。
“劉總編,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剛才你說,我太太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