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辛苦你一下,把那東西徹底挖出來!”
“客氣了花爺!”
說完,我起身拿起了放在不遠處樹下的鐵鍬,走到土堆那塊挖了起來。
多虧現(xiàn)在的天不是很涼,地還沒上凍,挖起來比較輕松,再加上老頭之前己經(jīng)挖出來了一部分。
就這樣挖了能有個二十分鐘左右,一個西西方方的匣子就這么完整的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借助山間的月色,倒是能夠看個大概。
匣子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寬度和我剛才拿的云篆幡上的木棍差不多,其他的地方和二叔說的一致,不過讓我覺得怪異的地方是,匣子上沒看到打開的地方,更沒有鎖。
“花爺!
二叔!
挖好了!”
聽到我的喊聲,花爺和二叔也是走了過來。
等二人走到匣子旁,二叔率先開口道:“小峰,把我讓你準備的那瓶東西澆在這上面!
不用不好意思!”
我就這么頂著個大紅臉,把這瓶新鮮出爐的童子尿澆在了匣子上。
“小峰,往旁邊站一點,好好看著!”
二叔的話音還沒落下,就聽見耳邊響起轟的一聲。
“不好!”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側(cè)的手臂被什么東西狠狠地鉗住了。
“靠!
這東西怎么可能醒的這么快!
老花子!”
這個時候的我己經(jīng)多少有點緩過神來了,順著被鉗住的手臂的方向望去。
僅僅就是一眼,對于當年剛剛踏入這行的我屬實是造成了不小的震撼,如果不是剛才在樹林里尿了一潑,我確信現(xiàn)在的褲襠百分之百是濕的。
那是一只足有臉盆大小的蟾蜍,通體呈現(xiàn)出鮮艷而詭異的血紅色,沒有絲毫雜色摻雜其中,宛如一塊被鮮血浸染過的紅玉。
此刻,它正靜靜地趴在地上,張開嘴巴,似乎在貪婪地吞吐著灑落在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