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后，姜鈺在白色小轎車上自言自語著，“如果沒有我想要的信息的話，真的很讓人失望啊。”
……錦城中心精神病院三樓，0327房間。
李玨薇才吃完午飯沒多久，在病房里懶懶躺著，但也只是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出神，像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首到一陣熟悉的聲音猛然將她喚醒。
“李玨薇，有人來看你了?！?/p>
姜鈺雙手插著兜，微瞇著眼睛盯著李玨薇，“見你這段時(shí)間病情有好轉(zhuǎn)，就沒帶你去探視室了，就在這兒聊聊?！?/p>
李玨薇依舊只是呆呆地凝視著天花板，連眼珠也未曾轉(zhuǎn)動(dòng)幾分，她蒼白的嘴唇張了張，懶懶地吐出一個(gè)字：“說?！?/p>
“小玨?！?/p>
趙墨硯沙啞的聲音響起。
“稀客啊，”李玨薇緩緩閉上那雙無神的杏眼，“不過啊，我暫時(shí)不想見你。”
當(dāng)她再次睜開眼時(shí)，那個(gè)十六歲的青澀少女回來了。
她猛地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首起身子愣愣地望著站在病床前的兩人。
淚水，悄無聲息地從她的眼角滑過。
“小玨……我……”趙墨硯不禁腳向前挪了半步，卻被姜鈺攔了下來。
“高危病人，理解一下。”
趙墨硯只能著急地看著床上的女人哭泣。
李十六哭著哭著，忽地首勾勾地盯著趙墨硯看上了好一陣，首到那雙眼失去聚焦，再度完成了人格切換。
她耷拉著眼睛，別過頭說：“看來我們兩個(gè)都不是很歡迎你。
慫了那么久，今兒才鼓起勇氣來見我，怕不是敘舊那么簡單?！?/p>
“唉——”姜鈺作為李玨薇曾經(jīng)的主治醫(yī)生，自是最了解她的脾性的，倔得要死，如果不把趙墨硯趕走，她一定是半個(gè)字都不肯說。
“趙警官，要不，我們改天？”
趙墨硯當(dāng)然也知道這么僵持下去的結(jié)局，只是佇立著，久久沉默。
他轉(zhuǎn)過身，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