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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鈺答道。
“哦，他明明很警惕，你是怎么做到的？”
“先回答我的問題。”
“唉，真的好煩啊，”李十六嘆口氣，“就算告訴你，待會你也還是會忘的啊?！?/p>
“你試過了？
什么時候？”
姜鈺挑了挑眉，“我想想，或許是你找我去調(diào)查趙警官的那一次，或者更早，上次催眠的時候？”
“其實，在你對病人進(jìn)行大規(guī)模的催眠時，我己經(jīng)告訴過了你，可很快，你的眼睛像死機一樣失去光芒。
再然后，你反應(yīng)了過來，但顯然是忘了我說的話，大腦一時間的記憶紊亂，讓你迅速產(chǎn)生了對我的敵意。
最后，我就被你那高超的催眠術(shù)給弄得神志不清了。
世界的真相，很抱歉，我不清楚，即便我真的知道的話也暫時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們了解到的世界，本就是不同的兩個世界，我看到的，是一個獨立于世界之外的世界，而那個世界的真相，是獨屬于神的秘密。
神不會允許祂的秘密泄露，當(dāng)?shù)k主動開門時，你才有資格窺探一二。
世界的真相，也就自然會浮現(xiàn)。
然而，盡管這不是同一個世界，但命運的絲線總是會以意想不到的方式交織在一起。
在某個不經(jīng)意的瞬間，那道看似堅不可摧的屏障會突然出現(xiàn)一絲裂痕，而那絲裂痕，就是助你看向真相的眼睛?！?/p>
李十六一口氣說了很長一段話，聽上去似乎挺有邏輯，但仍讓人感到費解。
“你說的，真的讓我拿不出相信你的底氣。
若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么我又怎樣才能擺脫你所說的那個‘暫時’呢。”
“等——我不能再等下去了，西十七條人命不是鬧著玩的?！?/p>
“你救不了他們的，也阻止不了這場浩劫?！?/p>
李十六眼睛撲朔著，“在這場洗禮中，死的都還不夠格去見祂，充滿了人性的骯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