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愁,唯有白酒。
他在大街上走著,準備橫穿馬路。
他一門心思想著問題,沒有看到是紅燈還是綠燈。
“滴滴滴”很快,又傳來了刺耳的剎車聲。
“你想死啊,走路不長眼睛啊!
你想死也不要害人啊!
更不要害我!”
開車的司機猛地剎了一下車,然后將頭伸出窗外大罵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想活了,我失戀了,要不你撞死我?”
陳偉毫不客氣地說了一下。
他有錯也不認錯。
“神經(jīng)病,我怕你了,我懶得理你!
〞這個禿頭的中年男人罵了一句。
他馬上開車揚長而去。
六七月的上海就像一座大火爐,烤得人人都不舒服。
一出來,很容易就一身汗。
雖然太陽落山了,但外面依然非常炎熱。
這個時候,陳偉正提著一瓶啤酒喝著。
他邊走邊喝,感覺還不帶勁。
喝這個,等于喝涼水。
還是等一下去酒吧一下,看一下能不能借酒澆愁。
總不會借酒澆愁,愁更愁吧。
還是去酒吧揮霍一下。
一想到剛才的奔馳司機,他又罵了一下。
“爆發(fā)戶,富一代,富二代,除了錢你還有什么?
你有錢了不起嗎?”
“哼,我一定會比你有錢的!”
“哼,莫欺少年窮!”
......后來,他就到了酒吧。
而劉冰倩好像又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
她想找一個聽她傾訴的人。
她馬上就看中了陳偉。
如果兩個人很快有了共同語言,兩個人相談甚歡,很快一杯又一杯的酒下了肚子。
兩個人興奮了,也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