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這右臂之所以酸痛,是因為昨晚睡覺被什么東西壓的。擦點藥酒,讓人揉揉就好了。上官曄笑嘻嘻地看了駱西一眼,又沖宋禹年道:六爺,一晚上沒換姿勢,滋味兒很銷魂吧
駱西:……
好像自己就是那個壓了宋禹年一晚上的東西。
上官曄留下?lián)f是祖?zhèn)髅胤降乃幘凭蜐L了。
宋禹年脫了襯衣,光著上身讓楚封給他擦藥酒按摩。
脫衣服的那個人神情坦蕩蕩,八塊兒腹肌明晃晃的,駱西的眼睛卻不知道該往哪看。
猶豫半天,駱西終于鼓起勇氣:小叔,我來幫你揉揉吧。
她說話的時候根本就不敢看宋禹年,后者看著她,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江舟朝楚封使了個眼色,兩人識趣滾蛋。
這意思很明顯,駱西只好過去幫他按摩。
只是小手剛摸上對方的手臂,誰知腰上一緊,她只來得及驚呼一聲人就已經(jīng)落進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里。
我很可怕宋禹年盯著她的眼睛,滿臉都是不高興。
他知道小東西怕他,只是六爺自我感覺已經(jīng)足夠溫柔,耐心十分有限。
駱西跟顧衍之在一起的時候絕對不是這個樣子,宋禹年喜歡在醫(yī)院里那個毛遂自薦要當他女人的駱西。
不是。駱西搖頭,因為被宋禹年抱著,小臉漸漸泛紅。
那是為什么
因為……原因很尷尬,……因為你是小叔……
宋禹年的眉頭又是一緊,深邃的眼眸盯著駱西。小東西是個紙老虎,他沒想到為她做了這么多卻反而讓她畏首畏尾起來。
那就換一種稱呼。宋禹年耐著性子說。
駱西一臉迷茫:那……叫你什么
這是一個比較復雜的問題,不僅駱西跟著宋婉清叫宋禹年小叔,關(guān)鍵是以前宋駱兩家合作時,駱振風一直以平輩跟宋禹年和宋正松來往的。
自己想。說完宋禹年就在駱西唇上重重親了一下。
……不懂為什么又被親,愣了好幾秒才開口,小叔,這里為什么叫禹西園
宋禹年瞳孔微微一深,巧合。
我不信。
宋禹年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語氣生硬: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話落又在駱西唇上重重親了一口,這是懲罰。
駱西:……
駱西遲疑道:那,宋大哥
輩分一下子升級,這種感覺有點奇妙。
換一個。宋禹年沉臉,不是叔就是哥,他可沒心情陪這丫頭玩過家家。
低頭就是一個綿長的熱吻。
駱西被他親得頭腦發(fā)暈,含含糊糊道:那、那六爺,六爺。
某人想了想,表情還是有點不爽,卻也舍不得再逼駱西。
可以。
駱西被欺負得眼淚汪汪。
因為明天的行程給了駱西,宋禹年很快又去了公司,并且走的時候告訴駱西他晚上要加班,讓她不要等他。
上一次駱西只是在這里換衣服做造型,來去匆匆。
這邊的管家是個叫方蘭的女人,三十出頭的樣子,穿一身黑色制服,雖然也不愛笑,但是對駱西很客氣。
小姐,客房一早就準備好了,如果您累了,我送您上去。
駱西想了想,我可以住小叔的房間嗎
方蘭點頭:當然可以。
于是宋禹年半夜回來,看到的就是穿著睡裙、乖巧地睡在他被窩里的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