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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腳尖點(diǎn)地,飛身躍上桃樹,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像拎小雞似的把他扯下來。
他離開樹枝后,害怕的不知道抓哪里,反身縮進(jìn)王昭君懷里,緊緊的抱住她。
落地激起一地落花,王昭君看著才到她腰間的小東西,又看了看他被樹枝刮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無奈的替他梳理。
他見王昭君撥弄他的頭發(fā),慌忙的護(hù)住自己的頭發(fā):“不要扎小辮子!
人家不想扎小辮子!”
聞言,王昭君又是無奈的替他整理頭發(fā),嘴角微微上揚(yáng)的弧度越發(fā)明顯,輕聲道:“不扎就不扎,慌什么?”
“對了,我還沒問過你,你叫什么名字?
難不成以后都叫你小白?”
他歪著頭,努力的想了想,最后搖了搖腦袋,可憐又委屈的望著王昭君:“我不知道。”
王昭君摸摸他的頭發(fā),亮著眼眸自告奮勇:“不知道那我們就起一個(gè)?!?/p>
他點(diǎn)點(diǎn)頭,眼里閃著期待的光芒。
王昭君思索良久,最后很認(rèn)真的說道:“還是叫小白好了,長大了就叫大白。”
他仰著巴掌大的小腦袋,白皙如玉的手撐著光滑的下顎,眼眸微瞌:“那就叫人家白白好了?!?/p>
王昭君眼眸微瞇,故作思考:“也行,長得白白凈凈又白癡,你的形象很符合這個(gè)名字?!?/p>
“我不是白癡,姐姐不要嫌棄我?!?/p>
話音剛落,他就鉆進(jìn)王昭君的懷里,又用他那貌美的臉蹭了蹭她的衣服。
“……”王昭君無語,他跟狗一樣。
她毫不留情推開他,然后拍了拍衣服上的皺褶:“說了不許抱我?!?/p>
她一千歲了,成年了,是個(gè)氣血方剛的女人。
推他的那一瞬間,一塊血玉從他懷里掉了出來,她下意識(shí)撿起那塊玉佩。
玉佩晶瑩剔透,品種是那種最為珍貴的血玉,上面鳳舞九天的紋理獨(dú)具匠心,玉佩通體泛著靈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