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別墅,恍如隔世。陸澤將車停在別墅門口,側(cè)身拿了喬熏的外套遞給她,目光深深:“雪不大,下車一塊兒走走?!眴萄櫦芍⊙├颍骸八鼤粫??”陸澤扭頭看了一眼,再看著喬熏時很慢地說:“我把它放在懷里!只要你不吃醋。”喬熏穿上大衣,打開車門:“我才不會吃醋!”陸澤輕笑了一下,探身把小雪莉捉過來,摸摸它的狗頭。他低聲說:“媽媽生氣了!”小雪莉汪汪兩聲。陸澤穿上外套抱著小狗下車,反手關(guān)上了車門,快走幾步就追上了喬熏,他跟她并肩而行,小雪莉乖乖地趴在爸爸懷里。雪溫柔地下......片刻,喬熏忍不住伸手,輕摸小雪莉的狗頭。她縮回手時,被陸澤捉住。溫?zé)岬哪行允终莆兆∷模p而易舉,指尖那一點干燥跟濕潤的接觸,帶了一絲絲男女曖昧......然后她的手就被他放進了大衣口袋,她的腰身也被他輕輕摟住,半副身子靠在他身上。“陸澤!”喬熏聲音微啞,叫著他的名字,想讓他松手。陸澤低頭看她。他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在暮光里,有著說不出的溫柔......*天冷下雪,傭人特意準備了小鍋子燙火鍋,還說那個菌菇很鮮,一直勸著喬熏多嘗嘗。喬熏吃了覺得很好。傭人含笑:“太太吃著好就行!回頭我再讓人采了新鮮的寄過來。”說完搓搓圍裙又去廚房忙其他事情了。別墅里暖和,陸澤脫了大衣,僅著白色襯衣和深灰西褲。他開了一瓶紅酒,幾口火鍋再加兩杯紅酒下去,他面孔帶了些許薄紅,瞧著英挺惑人。他吃得少,一直給喬熏夾菜,喬熏輕聲說吃不了這么多。陸澤端著紅酒杯,輕輕晃蕩。他注視她的目光,幽深,又帶了一抹戲謔。還有侵略!喬熏本來不想在這里過夜,但是她又想,她跟陸澤只是分居......若是像小姑娘談戀愛那樣矜持拿喬,未免顯得矯情,她便沒有提要走的事情。夜晚,雪勢加大,東邊的臥室里,暖氣開得很足,溫暖如春。喬熏洗了澡坐在梳妝臺前抹保養(yǎng)品,抹了一半時她停了下來,鬼使神差般地打開了那個小抽屜,她燒掉一半的日記本被修好,安靜地躺在那里。若非只剩一半文字,她會覺得一切都未曾發(fā)生過,那些爭執(zhí)、那些難過只不過是幻想......但是一半空白的絹紙告訴她,那些都是真實的發(fā)生過的?!疚也环攀?,只是沒有玩夠!】【陸澤,我們完了!】【陸澤我累了,不想應(yīng)付你?!?.....那些傷害、指責(zé)的回憶如潮水般洶涌而至,叫喬熏雙目蒙上濕潤?!霸谙胧裁??”一雙結(jié)實的手臂擁住她纖腰,剛剛沐浴過后的男人身上滾燙,隔著一層薄薄浴衣熨燙著她的后腰,那蓄勢待發(fā)的力量讓喬熏不覺腿軟。她聲音細碎:“沒想什么!”她將日記本放回小抽屜,關(guān)上。陸澤面孔緊貼著她的臉,帶著她一起看著鏡子里面,他輕喃:“沒想,臉怎么這么紅!”喬熏不敢看鏡子里面。陸澤洗了澡只穿了件浴衣,帶子又系得松松的,簡直是男色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