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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再次不歡而散。
顧眠回到家,給陸舟打去了電話,那邊很快接起:“眠眠?!?/p>
“剛才裴錦川找過我了,不出意外的話,他會給你們陸家施加壓力。”
讓裴悠給她道歉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可見裴錦川,就算面對真相,也無法放下裴悠。
顧眠真想知道,當(dāng)年裴錦川去接裴悠的時候,到底看到的是一幅什么畫面。
以至于他這么多年了,都受那一場影響,不管什么時候都護(hù)著裴悠。
陸舟聞言,大概知道裴錦川找顧眠說了些什么。
哼笑一聲,“陸家比不上裴家,但也不是裴錦川想的那種狗!”
顧眠:“......”
這丫頭,真敢說。
而陸舟說的是實話,在這北城有的是捧著裴家的狗,但這陸家,好像一直都沒虛過。
陸先生那人,很正!
他生意做得不夠大,但卻走得足夠穩(wěn),不是什么人他都愿意合作。
受他的三觀導(dǎo)向,陸舟在這些權(quán)貴的面前也很少受影響。
“真為你之前不值!”陸舟說了句。
裴錦川都知道了學(xué)術(shù)論的煽動者是裴悠,不但沒給顧眠一個交代。
這時候還因為裴悠找她,這不是不值是什么。
裴悠在裴家的地位,真不是一般的大......
顧眠心口堵了下,想到上一世的種種,她和裴錦川之間,何止是不值。
“不管值不值得,都過去了?!?/p>
“看著像是過去了,但裴悠似乎并不愿意就這么放過你,這有的人沾染上,想甩干凈可不容易!”
顧眠:“......”
還真是!
醒來的那一刻,她以為只要和裴錦川說分手,就一切都干凈了。
然而她的世界并沒有因此安寧下來。
“好了,不說這個了?!鳖櫭卟惶胩崞鹋嵊坪团徨\川。
這兩個人,上輩子能要了自己的命,想必這輩子想這么干凈抽身并不可能。
不過無所謂,不管前面是刀山還是火海,她都時刻準(zhǔn)備著!
陸舟見她不想說,也沒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而道:“對了,秦?zé)熯^兩天要回來了。”
“什么?”
秦?zé)煟?/p>
這個因為裴錦川和她吵得最兇的摯友。
上輩子自從她答應(yīng)裴錦川的追求,一直到死,也都沒見到的人。
聽到她要回來,顧眠心里有些百感交集,“她為什么回來?”
陸舟:“應(yīng)該是為秦媽媽壽宴吧?!?/p>
“那她待多久?”
“干什么?想躲?”
顧眠:“......”這是她想躲嗎?是她馬上要出差。
聽到秦?zé)熞貋?,顧眠忽然連F國都不想去了。
陸舟:“她就算罵你,你也受著,誰讓你之前怎么都不聽勸。”
“是,我受著?!?/p>
說是要被秦?zé)熈R,但此刻顧眠的語氣卻是輕松的。
現(xiàn)在陸舟的禍算是避開了,她這輩子想要和她們都好好的。
又和陸舟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聽到秦?zé)熞貋恚櫭咝那槊黠@好了不少,然而當(dāng)裴錦川的電話再次打來,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