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這倒令葉風(fēng)有點意外,一慣心胸狹窄、卑鄙無恥、把名利看得比命還重、一向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要他死的呂泰山,居然會在自己面前跪著求饒了。這可是呂老爺子針對呂雪和仇恨自己以來,第一次跪著求饒。這個半邊身子已躺進棺材的糟老頭子,在死神面前,他還是像狗一樣求饒了。越心術(shù)不正的人,就越怕死,看來這說法一點沒有錯,呂老爺子就是這號人。葉風(fēng)心想,本來,他是呂雪的爺爺,若他行為端正,自己同樣要稱呼他一聲爺,可這種親情,早就在呂泰山以前所做的種種無恥行為沖滅了,他和他,根本沒有什么親情可言。他在想著,呂泰山終于放下任何尊嚴,向自己跪著求饒,看在呂雪也姓呂,是呂家人的份上,可以饒他一條老命。但,今日呂泰山和呂媚兒姐妹在娛夢傳媒的所做所為,人神共憤,不好好懲罰一下,對不起被他們欺凌的人。想到這里,葉風(fēng)一臉鄙夷的盯著呂老爺子,冷冷道:“也行,看在你是我妻子爺爺?shù)姆萆?,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他的話還沒說完,呂老爺子已經(jīng)滿臉驚喜,“啊......謝謝天生戰(zhàn)神放了老夫一條老命,我就知道嘛,小雪是我孫女,你是......”葉風(fēng)立即打斷他的話,陰測測道:“我的話還沒說完,你高興什么?”“啊......”呂老爺子的心一下子又沉了下去,張大嘴巴,驚恐的看著葉風(fēng),心頭忐忑不安。葉風(fēng)冷笑道:“我是可以看在我妻子的份上饒你狗命,但是,死罪可以免,活罪卻免不了!”呂老爺子聞言,全身打了一個冷顫,看著葉風(fēng),忐忑著說道:“你想干什么?”“嘿嘿!想干什么!”葉風(fēng)冷冷道:“你們霸占我的娛夢傳媒,搞得烏煙瘴氣也就罷了,可呂媚兒姐妹,居然毫無底線,強迫我公司的女主播脫了做低俗表演,這種事情竟然也做得出來,這對我娛夢傳媒的影響得有多大?”“而你這個狗老東西,更不是人,一只腳都已踏進棺材,快要死了的人,居然還想對水蝴蝶做出齷齪的事!”葉風(fēng)說到這里,露出一臉戲謔,冷笑道:“既然你們爺孫女三人,心靈如此骯臟,那好,我就滿足你們的心愿!”呂泰山和呂媚兒姐妹,聽了葉風(fēng)這番話,一臉懵圈,不知葉風(fēng)所說的滿足他們心愿是什么意思。三人又驚又怕,想不透葉風(fēng)想對他們做什么。不過,謎底很快就揭曉。葉風(fēng)這時已經(jīng)轉(zhuǎn)頭對慕容茵和水蝴蝶道:“叫多兩個人進來,把這狗老東西和兩個賤人的外衣脫了,然后將他們爺孫女三人捆綁在一起,送到公司門口站著示眾!”“咯咯,好!”水蝴蝶頓時樂了,她想不到葉風(fēng)居然想出這么一個奇葩的方法來懲罰呂泰山爺孫三人。這老東西剛才那么齷齪,想侮辱自己,現(xiàn)在把他和兩個孫女捆綁在一起,相當(dāng)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于其人之身,這就是最好的懲罰,于是立即嬌笑著走了出去。就連一慣冷若冰霜的慕容茵,也忍酸不禁,嗤笑出聲,葉風(fēng)這個奇葩的懲罰方式,確實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