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醫(yī)院病房。
“三爺!
你不能丟下我就這么走了?。 ?/p>
醫(yī)院頂樓的走廊里回蕩著夸張的喊聲,宛如夜梟的啼鳴,打破了這份寧靜。
病房門外,一位值夜巡查的護士雙手插兜,有些期待地推開病房門。
“安靜一點!
再吵我就只能請你離開了!”
“明白,我不吵了,護士姐姐人真好,長得也真好看?!?/p>
病床旁,一個胖子趕忙雙手合十,對著護士連連鞠躬作揖,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那模樣活脫脫像一只憨態(tài)可掬的瘦熊貓在祈求原諒。
“安靜點,有再三再西,沒有再五再六!”
雖然己經(jīng)西次了,但這個長相可愛的小胖子都叫自己姐姐了……現(xiàn)在的孩子真是誠實啊,不過也不怪他,姐姐我今年才三十,正是天生麗質(zhì)的時候,就當他是想多看看我吧。
反正這層樓就這一個病人。
“砰?!?/p>
“呼,這位阿姨真好說話。”
看著門緩緩合上,胖子長舒一口氣。
他轉(zhuǎn)過頭,望向躺在病床上的祁三夜,眼眶瞬間泛紅,眼中盡是心疼。
此刻的祁三夜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身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雙手平放在腹部,睡得老安詳了。
實際上,祁三夜只是失血過多陷入昏迷,人造血細胞也足夠支撐到祁三夜自己生產(chǎn)血液。
傷口己被納米機器人縫合好了,蘇醒不過是早晚的事,除了虛弱一點,不影響行動。
胖子重重拉過一把椅子,然后坐在了床邊。
沒錯,椅子只是發(fā)出動靜的工具。
伸出一雙胖手,小心翼翼地握住祁三夜輸液的那只手,仿佛那是世間最易碎的珍寶,生怕稍稍用力便會弄疼他。
“你不是老跟我吹牛逼,說作為一個男人能鏖戰(zhàn)三天三夜的嗎?
你不能在還是處男的時候倒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