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眼神,讓唐清禾心驚,有一瞬間的害怕。
就好像韓母可以無視任何法律,都可以將她處理了一般,那么輕松,那么簡單。
唐清禾覺得,這個老女人,應(yīng)該是這么做過,不然不會說的這么輕易,很可能她甚至暗地里做過更壞的事情,不然一個正常的人,不會露出這樣的氣質(zhì)來。
唐清禾不是魯莽的人,她不再跟韓母對著干。
一時的退讓,不是害怕妥協(xié),而是策略。
她沉默了下來,又看了眼芮敏,芮敏像是沒聽到韓母的威脅恐嚇一樣,顯然是不打算管的。
唐清禾抿了抿嘴角,干脆也無視她們,轉(zhuǎn)身,去找了店長。
“剛才看的這些,讓人給我送過去。”
“好的,唐小姐?!?/p>
唐清禾結(jié)賬準備離開,可韓母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唐清禾。
她看到了唐清禾手中的黑卡,直接跟芮敏說。
“卡是寒征給的吧?他怎么這么不知道分寸?什么都給?敏姐,你這個當母親的,可不能不管吧?”
芮敏打了一眼,看到了唐清禾手中的卡。
然后,挑眉,“讓我怎么管?搶走卡嗎?”
那意思,這卡陸寒征給的,她即便是做母親的,也不能去搶走。、
可是韓母卻冷笑了聲,低聲跟芮敏不知道說了句什么,然后芮敏卻說。
“隨你吧?!?/p>
她完全不在乎的樣子。、
然后很快,唐清禾就見識到了韓母的惡毒手段。
她竟然直接打了電話報警,聲稱唐清禾手中的黑卡,是她偷來的。
警察來了,唐清禾不能走,而這張卡如此重要,唐清禾即便找陸寒征來,也沒有那么快。
更重要的是,陸寒征的母親在,唐清禾只是一個名義上的女朋友,而且說是女朋友,誰又能證明?
但是母親可不一樣,嚴格來說,芮敏是可以如此指控唐清禾的。
而芮敏并沒有否認,順著韓母的指控,讓警察帶走唐清禾。
唐清禾自然不能如此被動。
“我可以給我男朋友打電話,他馬上就過來。到時候自然清楚,這張卡是他給我的?!?/p>
實際上,應(yīng)該是這樣處理,不算麻煩,陸寒征來一趟就可以。
但是韓母卻開口阻止。
“寒征那么忙,這位身為陸寒征的母親,都沒有打算這個時候打擾他。警察同志,還是把人給帶走吧,想來一位陸氏集團的總裁不會這么有空,來處理這點小事兒的。而且我們這樣堵在店里,不合適,把人帶出去,在外面解決才好。而且這張卡,可不是小事兒。”
這一番暗示,警察也看出了不尋常了,他們也為了慎重起見,自然不能在這里解決了。
“行,唐小姐,你可以打電話,讓你男朋友到我們那邊去。您先跟我們走一趟吧?!?/p>
唐清禾就這么跟著警察走了。
雖然她沒有犯法,沒有被拷走,只是被帶走調(diào)查,但是,大概很多人看到了。
即便沒有多少人看到,唐清禾也清楚,韓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也許,唐清禾偷陸寒征的黑卡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遍他們?nèi)ψ拥摹?/p>
走的時候,唐清禾看的很清楚,韓母臉上的不屑的笑容,那么的丑陋,但是很快就變成了猙獰的恐怖,像是長著血盆大口,沖著她嘶吼。
唐清禾的心,狠狠的被揪住了,坐在警局里,她面色蒼白,有些想吐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