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畫早己恢復了正常。
“咚!”
“咚!”
......“咚咚咚!”
崔程差點嚇昏,是敲門聲!
空蕩的臥室,回蕩著身后的敲擊聲。
不敢回頭,他僵住了,腦海中閃過無數看過的詭異電影片段。
首覺告訴他:回頭馬上暴斃。
房間突然變得那么安靜,房間鋪著的一層地毯仿佛把一切聲音都吸收了。
............十幾秒?
還是三分鐘?
或許是幾十年,崔程失去了估算這份死一般寂靜的持續(xù)時間的能力。
......門外站著的一位男子似乎發(fā)現了自己主人的異常,短短數秒,他就神情突變,目露兇光,口中流出惡臭的液體,眼神中充滿渴望。
突然,它受到某種不可言喻的力量的影響,自動腦補出他的主人平日兇狠的態(tài)度和昨天深夜才爛醉而歸的場景。
像是卸了氣的皮球,神態(tài)馬上恢復了正常。
......“安德烈先生.....您是否忘了今天中午和羅高先生的約定?
您前天晚上說今天中午要到羅高先生住處赴約,讓我提醒您起床的”這是一個厚重但略微沙啞的男聲,聲音中還有些微惶恐。
“死腦袋,快點轉呀!”
崔程在生死攸關的瞬間激發(fā)了他的潛能(是的,就像是報大前天天早上他上英語早自習在老師報英語聽力的前幾分鐘)快速捕捉到幾條關鍵信息:1.我叫安德烈。
2.我今天要去到羅高先生的家赴約3.我應該是這個家里的主人,這個疑似管家的人還有點怕我。
清了清嗓子,他強裝鎮(zhèn)定,半躺在了他醒來的那個背對著門的沙發(fā)上。
“進來吧?!?/p>
一聲嚓——咔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輕輕的咚的聲音。
崔程緊張的在暗紅色的,還有余熱的沙發(fā)上劃來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