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生巾事件后,黎檀再也沒有辦法首面靳席了,無論他說什么,她都會自動聯(lián)想到這件事。
就連雷打不動等他一起回家,現(xiàn)在她都找個理由先走。
靳席很快發(fā)現(xiàn)了她的反常,當(dāng)她再次說:“家里有事兒,要先走時?!?/p>
他淡淡出聲:“從周一到周三,連續(xù)三天家里都有事兒?”他一一細(xì)數(shù):“周一是弟弟發(fā)燒,周二是弟弟感冒,周三是弟弟腳扭了,怎么黎君小屁孩兒身子骨那么弱。
”黎君“……”我謝了。
黎檀臉色一僵,尷尬一笑,試探的說:“他今天……可能……肚子不舒服?”靳席嗤笑,表情里仿佛寫著“你再編”說話間隙,長臂一聲伸,從一旁拿起一個凳子放到黎檀身前。
自顧自坐下來,還慢悠悠的踢給她一個凳子,:“聊聊?”黎檀端著凳子,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兩只小手就那么握著凳子,待在原地。
夕陽灑下,落在兩人身上,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就這么對峙著。
靳席眉頭一挑:“坐啊!”
黎檀這才坐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聊啥?”
靳席也不說話,就那么盯著她,一副你不知道的樣子。
習(xí)慣了他平常溫潤的模樣,這會兒不笑了,加上他那一張痞氣的臉,令人害怕。
一首被他盯著,黎檀先繳械投降。
干脆破罐子破摔,一股腦將自己的尷尬說了,以為他會嘲笑自己,沒成想那人只是淡笑:“就這?”黎檀點頭。
靳席仿佛松了一口氣的模樣,湊近她。
嗓音是十足的的溫柔和耐心:“曇曇,性別不是我嘲笑你的理由。”
“況且,這本來就沒什么尷尬的?!?/p>
腦海中驀然出現(xiàn)班上之前一個女生來月經(jīng)時漏了,在白裙子上十分顯眼,而幾個男生竊竊私語,捂著嘴巴笑。
視線重合,夕陽西下,溫暖的光傾瀉下來,靳席的臉隱在光中,黎檀一時分不清那是夕陽的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