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譏笑。
怎么,還當他是原來那個體弱多病的藥罐子呢?
“行。
知道了?!?/p>
楚堇隨手把帖子甩在一旁的茶桌上,拿起桌上的糕餅吃起來。
“去是不去?”
夫人追問道。
“有樂子干嘛不去?
再說了,‘追風’也好久沒遛了?!?/p>
追風是他投身行伍時舅父送他的良駒。
“去也行,就怕……”夫人略有遲疑,摒退左右繼續(xù)道,“就怕你那攤渾事還沒處理干凈,被人嚼了舌根?!?/p>
“京西竇家寵妾滅妻,顛倒嫡庶;廣安侯世子垂髫之年就養(yǎng)了三西個通房;誰又比誰干凈多少?”
一出口就是那渾不吝的調(diào)調(diào),聽的國公夫人七竅生煙,久盼幼子歸家的喜悅才兩天便消磨殆盡。
“巧言如簧,顏至厚矣。
別的我不管,那罪婦郭氏,我己差人送去銀錢并妥善給她尋了個正經(jīng)的活計,自此仁至義盡。
后面她若再來糾纏,便怪不得我了,多的是辦法讓她閉嘴?!?/p>
一向溫柔端方的燕國公夫人少見地浮現(xiàn)一抹疾色。
郭氏是他離京路上救下的罪臣之女,家產(chǎn)罰沒、無人可依,便一路隨他去了邊疆,本是苦命之人。
本想為她辯駁幾分的楚堇,張了張嘴,最后還是從善如流的未發(fā)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