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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青青。
她哭著,使勁地抱著我:“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嗚嗚嗚……我不該帶著劉海濤一起來訂婚宴。”
“可是你不知道,是劉海濤知道我今天要和你家人吃飯,商量訂婚的事情,他偏要跟著來?!?/p>
她的解釋好無聊。
縱然劉海濤厚著臉皮要來,可又是誰將這件事告訴他的呢?
毫無疑問,是李青青自己。
她與劉海濤是否清純,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之間的邊際感已經(jīng)超出普通男女的范疇。
沒有誰能容忍自己的另一半和另一個異性,親密到這種程度。
我也不能!
我推開了李青青,平靜的說道:“這不重要了?!?/p>
“重要,為什么不重要!”
李青青哭著拿出我丟給劉海濤的戒指,然后楚楚可憐的看著我,說道:“為我戴上,好嗎?”
我拿了戒指,沉思片刻,走到陽臺,直接扔掉。
這是我第二次扔掉了戒指。
上一次這么做,事后我心里久久難以平復(fù)。
而這一次,我已經(jīng)心無波瀾,好似在做一件本就該做的事情。
“真……真要這樣嗎?”
李青青看著我丟掉戒指,臉色蒼白。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來我這,被人看到了會說閑話。”
我好似關(guān)心朋友一樣的說了一聲,然后直接回屋。
這一夜,我失眠了。
一直在聽著她的動靜。
她一直在屋內(nèi),沒有離開。
直到第二天,我打開門。
她坐在我臥室的門邊睡著了,她的眼角還掛著淚水的痕跡。
她真的有病。
事到如今,又要如此堅持?
我搖了搖頭,剛準(zhǔn)備從她身邊經(jīng)過,她醒了。
她第一時間拉住我:“林逸,我們不要分開行不行?”
“放手吧,我們沒有未來,不久我就要去外地了?!?/p>
我回頭看向她:“還記得有一次我問過你,如果我去外地,你會跟著嗎?你的回答是不會!”
“不,我會!”
李青青拉著我的手,堅定的說道:“我會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