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
怎么沒有!”
認(rèn)識這么多年,我第一次聽到陳敬言如此失態(tài),他暴躁地吼著:“我們還沒離婚,我沒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我不想失去你!”
“你為什么不管我了?
為什么不吃醋了?”
“小月,你回來吧,我想你了,很想很想?!?/p>
“晚了?!?/p>
我打斷他的訴衷腸,聲音依舊很輕。
“我不愛你了?!?/p>
9.電話那頭傳來了啜泣聲,我沒有理會,直接掛斷電話,聯(lián)系了律師。
離開這段讓我沉淪的愛情后,我清醒得可怕。
既然協(xié)商離婚走不通,那我就走起訴程序。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和陳敬言糾纏下去。
聚餐結(jié)束,我一杯酒沒喝,何知義倒是酩酊大醉。
同事們起哄要我負(fù)責(zé)把何知義送回家。
更有女同事朝我擠眉弄眼,一副八卦的模樣。
“剛剛是誰給你打電話呀?
難不成是有其他追求者了?
那我們小何這頓酒可不能白喝呀!”
我也看出來了,這次聚會大家都是奔著撮合我和何知義來的。
可是……我搖搖頭,還是決定坦誠以待。
“是我老公?!?/p>
“啪?!?/p>
是酒杯摔倒地上的聲音,我回頭,看到何知義的眼里晦澀不明。
因?yàn)槲业倪@句話,聚會的氛圍漸漸冷了。
我好像天生有掃興的能力。
我扶著何知義上了車,他暈乎乎的,視線卻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俯身想給他系好安全帶,他卻一把摟住我,我掙扎了兩下,聽到他心跳得很重。
他悶著聲問我:“我來晚了嗎?”
夜里很安靜,只有遠(yuǎn)處傳來幾聲蟲鳴。
我問:“何知義,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