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說了,信不信由你!現(xiàn)在表層鑒定還沒有辦法識別出來,畢竟光譜分析儀還沒研究出來,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p>
“你把這個粉彩鏤空瓶拿回去用工具把底部鋸開一個缺口,把里面的瓷鑒定一下就可以了。”
“畢竟現(xiàn)在仿的跟清朝乾隆時期頂級的琺瑯彩是不同的?!?/p>
對張廷河來說,他沒有想到徐乾居然說的如此專業(yè),有心想反駁,但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過,徐乾自然是看的出來,所以繼續(xù)開口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想說如果是真的,瓶底被鋸開缺口就不值錢了。”
“其實他們造假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也是為什么仿造的時候,不百分百按照原來的真品復刻,因為俺真品復刻的話,你們從縫隙處就鑒定出是假的了。”
徐乾說的句句在理,就算是想反駁也反駁不了,難道......自己家里的這個鏤空的瓶子真是假的?
卻是張廷河心里清楚,這個瓶子對他們張家來說意味著什么,這次千里迢迢從南方趕來北方拍賣,就是為了擴大張家的名聲。
這樣的寶貝,張家也僅此一件而已!
可如果說,現(xiàn)在熱度出來了,整個北方的收藏家都是慕名而來,但是拍回去鑒定是贗品的話,那張家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這點他也不得不考慮,此事關系到張家生死,讓張廷河不得不考慮。
就在張廷河糾結的時候,唐守禮也疑惑的看向了徐乾:“徐先生,你說的可是真的?這可開不得玩笑。”
“我有十成把握是假的!”徐乾說的斬釘截鐵。
現(xiàn)在看去,張廷河臉色鐵青,十分難看,唐守禮現(xiàn)在可算抓到機會了,他瞥了一眼張廷河:“有種你現(xiàn)在就讓他們繼續(xù)拍賣,今天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得把這件鏤空瓶給拍下來!”
“到時候我讓徐先生去鑒定,只要鑒定出來是假的,我就讓你們張家身敗名裂,我讓你囂張,我讓你狂!”
“唐守禮!你這個小人!”張廷河臉色鐵青十分憤怒。
“我小人?呵呵!你瞧瞧你們張家這幾年是多么的囂張,多么的目中無人!如果真的出了事,被人都會落井下石,不信你試試,所以,人在這個社會上混,遲早是要還的!”
其實張家自己心里也清楚,這些年他們有多么的傲慢,如果這個瓶子真的是假的,到時候又會有多少朋友站出來幫他們?
呵呵......怕是沒有,就像唐守禮說的那樣,估計到時候都是落井下石的。
在徐乾和唐守禮的雙重壓力下,張廷河終于妥協(xié)了:“那你們現(xiàn)在到底想干什么?”
現(xiàn)在對張廷河來說,東西是假的這個概論他依舊持懷疑態(tài)度,人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墻不回頭。
但徐乾說的,他又不敢排除,弄不好徐乾跟那個薛富民是一伙的要坑害自己呢?
這種事情,必須要穩(wěn)妥才行。
見張廷河臉色難看至極,唐守禮繼續(xù)開口道:“喲?怎么了?你們張家不是牛嗎?全國的收藏世家都沒法跟你們比,你倒是趕緊讓他們拍?。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