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白措已經(jīng)換下了僧袍,他穿著黑色的西裝站在洛洛旁邊,眉眼間帶著寵溺的笑。
正應了那句話,她在鬧,他在笑。
別說其他人了,就連蘇若兮都覺得,他們兩個才是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小情侶。
而她……
她毫不重要。
“若兮姐姐,你來了?”洛洛發(fā)現(xiàn)了蘇若兮,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對不起若兮姐姐,我沒有見過你們的婚紗,第一次見,覺得好漂亮,就忍不住試了試?!?/p>
她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眉眼間寫滿了不安:“……你不會怪我吧?”
蘇若兮笑了:“當然不會,你若喜歡,這婚紗便送你了?!?/p>
“又說胡話?!苯状氲伤谎郏骸斑@也是能開玩笑的事嗎?”
蘇若兮抬眸看向江白措,她想告訴他,她沒有開玩笑,只要他和洛洛愿意,不止是婚紗,六天后的婚禮,她也可以讓給他們。
但江白措臉色很差,蘇若兮不想惹他,便忍住了,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
“都怪我,我不該亂試婚紗的。”洛洛一臉歉意道:“若兮姐姐你別生氣,我現(xiàn)在就把婚紗脫下來還給你?!?/p>
說著便提著裙擺進了試衣間。
“你有必要這么咄咄逼人嗎?”江白措冰冷的眼神襲來,他看向她的目光,像無情的神佛,在審判苦海里的人。
蘇若兮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她本想退位讓賢,卻被當成了咄咄逼人。
不被愛的,果然做什么都是錯。
隨便吧,蘇若兮已經(jīng)不想再去解釋了,反正六天后,她便要入佛門了。
出家人,大悲大喜便是無悲無喜,一切皆是空,又有什么好解釋的。
很快,洛洛便把婚紗換了下來,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咄咄逼人”,蘇若兮不再說任何話,直接進了試衣間,去試洛洛剛脫下的婚紗。
可婚紗卻大了一號。
她個子要比洛洛高,人卻比洛